“为什
他们都要伤害你？”季倾羽终于忍不住问出这句话。
是
，季倾羽想不通，为什
跟过去牵扯，世界矛头仿佛就对准
沈则琛，好像沈则琛是个十恶不赦罪
季倾羽确实经常不明不白地生气，可第次，他生气不是为自己，而是为沈则琛。
仅仅两三秒时间，沈则琛从桌前起身，伸手关紧窗户，流窜进来冷风顿时无声无息，屋内重归寂静。
只开盏台灯房间暗影绰绰，昏暗影子在地板上重叠在起，像个隐秘拥抱。
在昏沉沉黑暗之中，沈则琛却看见季倾羽眼里那明亮光。
“不开灯吗？”季倾羽问。
“放心吧。”沈则琛牵起嘴角笑下，“没那冷，不太冷，真，
都没反应过来，所以其实也没感觉到冷。”
“身体可没那脆弱。”沈则琛又说句，“淋点水而已，不会感冒。”
“真吗？”季倾羽不相信似盯着他眼睛，“你真觉得没关系？”
沈则琛低下头，回避季倾羽视线：“不是有没有关系问题，而是事情已经发生，怎觉得都不重要，重要是最后影响。”
“你意思是，只要没对团体造成影响，你就能当成无事发生过？”
“不用。”沈则琛竟然浅浅地笑起来，“没必要。”
他当然明白季倾羽意思，也明白季倾羽字里行间对他关心，不论是那次还是这次，沈则琛其实都很感激季倾羽。
只是就像没必要开房间灯样，沈则琛之前也直觉得没必要解释，没必要在意，没必要纠结，没必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可现在沈则琛忽然觉得，所有无所谓都有所谓，起码在季倾羽面前，是这样。
季倾羽见他久久不说话，只好自己先开口：“上次没问你，是因为你不想说，但这次就算你不想说也要问你，到底是怎回事？你退团到底是因为什？为什过去队友过去粉丝像阴魂不散样缠着你？”
“是。”沈则琛说，“章城给打个电话，也跟说签售会主办方后续处理方式，能安抚粉丝是再好不过，别就再看吧。”
季倾羽问得很古怪：“那对你自己影响呢？”
沈则琛沉默好会儿：“还好，会忘掉。”
“你真就点都不在乎？”季倾羽语气里已经有明显怒意。
“这种事发生不是第次吧？”季倾羽猛地朝沈则琛走近几步，“上次音乐节后台是这样，今天签售会现场又是这样，沈则琛，你到底什时候才能意识到只有你从头到尾在受到确确实实伤害，而这些伤害是你不应该承受，是那些人强加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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