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倾羽手握紧成拳，又缓缓松开，像是忍耐着什
般调整呼吸说：“……算
，反正
“哦，因为
父母双亡。”季倾羽面无表情地回答说。
沈则琛面不改色：“听黄总说他还跟你
父亲有过联系。”
季倾羽：“……”
“能不能别提他？”季倾羽情绪激动地扔掉手机，猛然变得,bao躁起来，“他跟死人确实也没什区别。在眼里他就是个死人。”
“你很讨厌他？”
“算吧，没那个闲心。”季倾羽当即否决，懒散地掀下眼皮，“你代表慰问就行，你不是队长？”
“当然是会慰问他，不用担心。”沈则琛笑下，“毕竟这也是职责。”
季倾羽觉得这场聊天应该就到此为止，于是继续在春晚背景音下玩起消消乐。
只是他才打开游戏界面，就又听见沈则琛说：“话说回来，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季倾羽抬眼，“什？”
羽心生感慨般神情，不知道这个人又在瞎想什。
他只能附和着点下头，说得很敷衍：“行，确会自己加油。”
随即，沈则琛和季倾羽手机同时“叮”声。
是高栎星在微信群里发个红包。
【星星点点：大家新年快乐~】
“不是讨厌，是恨他。”季倾羽眼里充满戾气，模样和神色像是真恨极话里那个对象。
沈则琛没做声。
“说父母双亡，有半是真，妈死，有好几年吧，车祸。爸没死，但恨不得他快点去死，反正他在心里就是个死人。”季倾羽措辞凉薄，他表情已经冷静下来，用种漠不关心语调说出令人齿寒话。
沈则琛动动嘴唇，似乎是想说些什，但最终还是保持着沉默。
“其实之前跨年那天，你说没有人陪你打过牌时候，就想问问你家庭情况……但没想到会是这样，抱歉。”沈则琛垂下眼眸。
“你刚刚问为什不回家过年，那你呢，你为什不回家？”
季倾羽：“……”
回旋镖镖到自己身上来是吧。
季倾羽明显不太想说：“为什定要告诉你。”
“也只是想问问你。”
季倾羽点击红包，看着自己抢到那1块6毛钱，不禁感叹自己运气真好，好到让人想哭。
他向下看眼，就看到沈则琛领到那18块7毛钱，嘴角更加抽搐。
算，无话可说。
“对，高栎星家里是出什事？”季倾羽突然想起来问。
“他奶奶似乎生病住院，听说是多年老毛病，”沈则琛犹豫着说，“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清楚，你可以等他回来当面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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