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时候挺累
吧，自己也不看看你黑眼圈有多吓人，还强撑着，所以果然第二天就发烧
吧。”季倾羽视线乱飘，说出这些话，语调中有点咬牙切齿不情愿，“反正
觉得跟你置气也挺没意思，做这些事反而显得更幼稚，就放弃。”
沈则琛刚想开口说些什
，季倾羽却又突然提高音量，虚张声势地瞪着他，命令道：“总之你不能跟追究这件事！虽然承认偷拍可能是不好，但沈则琛！可是掌握着你秘密！手上有你把柄，你最好不要随便惹！”
“秘密？”沈则琛望他
眼，表情有点诧异，“什秘密？
“嗯，”沈则琛回他，“其实在发烧那天，就在手机里发现这张照片，只不过直没来得及问你。”
“你为什不问？”
“最近你不是直在忙着练习千米为体测做准备吗。”沈则琛将手机放回桌上，“这重要时期，不想打扰你。”
季倾羽：“……”
该说沈则琛这人是有病还是没病呢，总之他就是有让人火大又立马消气本事，某种意义上来说根本不容小觑。
不是你吗？”
照片右下角有部分露出手腕，以及虽然模糊，但还是能辨认出形状银色手链。
沈则琛垂下眼脸，目光下滑，移到季倾羽手腕上戴着那条跟照片中模样手链上。
季倾羽：“……”
“好吧，承认这张照片就是拍。”季倾羽破罐子破摔般地扬起头，丝毫没有自己做错事自觉，他冷声道，“所以现在你是打算来找算帐？”
“然后呢，你拍睡觉时候样子，是拿来干什？”沈则琛语气听起来有种很自然平静，看样子并没有生气，“干这种事总得有个目吧？”
“本来是想捉弄你，把你睡着时照片发到微博上去……”季倾羽眼睑朝下，表情和语气都有点心虚，“但最后还是放弃。”
“为什？”
“因为……”季倾羽有些难以启齿样子，“……因为看到你黑眼圈。”
沈则琛神情怔住秒。
如果要说这张照片来龙去脉，可能还要追溯到之前末放舞台前天晚上。
那天晚上季倾羽因为喝奶茶大半夜睡不着，翻身下床看见对面床沈则琛还熟睡着，想起直播时两人争执，心底忽然涌上股想要捉弄他冲动。
被这份冲动驱使，季倾羽拿起桌上属于沈则琛手机，拍下沈则琛睡颜。
“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想跟你确认下这张照片到底是不是你拍。”沈则琛说，“而且也不是最近。”
“什意思？你早就发现吗？”季倾羽皱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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