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什?看看,除双胞胎,就是……唔?现代女巫猎杀?”屠休刚看开头就吃惊,“这什东西?与宗教有关?”
“只是个噱头。”闻哲说,“是与劣质风流艺术家有关。这是你擅长领域。”
“艺术家普遍都很花心,如果这就是劣质,那……?”
“每个跟他分手人都结束自己生命。没有威胁,没有胁迫,独自人关在房间里,以那种谁都不会发现方式结束自己生命。”闻哲解释道,“这是非常绝望,不想被任何人阻止人才会选择方式。”
“这就很有意思,”屠休突然歪头靠向对方肩膀,“看看还有什……”
屠休:“……”
“嗯?”
“长惟要乖乖听你指挥,不然就要好好收拾。”
“你们为什这合不来?”闻哲觉得匪夷所思。
“同类相斥。”屠休说,“虽然他更像蟒蛇。就是那种黄金巨蟒。不饿时候盘成团,等他张开血盆大口,就能把个成年人口吞掉不带嚼。”
想帮你说服他签署监管人文件。”
“第八遍!”屠休说,“这是你交代第八遍。希望别有第九遍。”
长惟暗自磨磨牙,却没有来得及发作,闻哲就完成测试。
“精神舱切正常……你们俩互相瞪着对方做什?”闻哲问。
“没什,”长惟若无其事地变脸道,“算法会推送给你们,资料稍微滞后些。”
“站好。”闻哲提醒,“认真点。”
“遵命!”屠休很听话恢复原本姿势。
“
闻哲:“……”
他果断放弃帮他们两个调停。
“资料过来。”尽管体感很漫长,实际上不过几句话功夫,闻哲就收到推送。
“你们视实者每次都是最后才拿到资料吗?”屠休好奇地嘀咕着。
“差不多。”闻哲说,“毕竟需要根据算法锚定之后节点来精确筛选相关历史资料。如果提前筛选资料数量过多,容易造成预评估混乱,这样不方便根据被评估对象定制评估准则。”
闻哲颔首,拽住还在跟长惟互瞪屠休,并肩走到精神舱下方。
透明球体如水帘般自空中倾泻下来,将二人包裹在其中,而后便是体感极其安静等待。
黑暗成为永恒主题,幸好身边还有另个人。
“们要在这里杵多久?”屠休问,“刚才看你就感觉很快,还以为是那种咻——下就飞出去东西。没想到会这无聊。虽然这种脑部终端挺好玩,只需要往脖子上贴,就跟大脑里多个辅助大脑样,算力和联网功能都有,还能向下兼容手机。”
“你们俩刚才在吵什?”闻哲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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