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惟再度暗自磨磨牙:“你想尽快离开这里,还是好几年以后再去找闻哲?”
“当然是尽快!”
“那就先给学着尊师重道!”
“为什?才不要!最讨厌你这种后现代斯巴达填鸭教育。你不知道沙文主义已经被淘汰很久吗?”
“你个小崽子!你别跑!你有本事别跑!你到底做什?为什不能阻断你精神信号!?啊——你别在缔造域里乱跑!”
“什类型?”轮到长惟头雾水。
“位含辛茹苦好妈妈。”
“……”
“而且还是时时刻刻都在为自己孩子们操碎心那种好妈妈。”
长惟用力磨磨后牙槽,决定暂且不跟这个没礼貌小崽子计较。
是副失恋样子吗?”长惟问。
“失恋?!”屠休怀疑自己耳朵。
“你没听错,就是失恋。”长惟道,“不知道他为什会这想,你肯定也不知道理由。”
屠休点头。
“根本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也没有人知道他想要什。”长惟叹气,“反正是不知道。你如果自以为知道,那就当没说。”
“你现在得通过评估,然后是考试,接着是以缔造课为基础课程套组,毕业后还有入职培训,实习期过后会有份数千条款员工守则以及份终身制劳动合同。你必须全部背下来,而且严格执行。们监管流程可是很严格。”长惟说大堆要求,“你如果希望自己精神世界尽快变得稳定,就必须接纳很多你以前不愿意接纳自己。无论正面还是负面。这样才能确保你不会被任何外部突发情况击垮。”
“……”
“有什就说,鼓着两只眼睛瞪什?”长惟觉得早晚要给气死,“尊师重道懂不懂?”
“资本家是见得多,”屠休嘀咕道,“没想到未来资本家才是真黑。”
“……”
屠休垂下视线,显得若有所思。
“你定要思考清楚再付诸行动,”长惟说,“否则你之前所做努力都会在他心底瞬间被清空。因为没有人能改变他做出决定。除非他自己愿意改变,愿意接受,愿意自说服并接纳。”
原来长惟并不像那个斯拉夫老头。屠休点着头想。
“闷不吭声干什?”长惟没好气道,“听清楚到是应个声?怎动不动就走神?自己主动交代刚才在想些什乱七八糟东西,别逼去‘看’。”
“就……”为保住自己隐私,屠休急忙开口,“就单纯没料到他口中稳重又颇有长辈气质伟岸监管人,居然是这种类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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