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终于发现。”
“……”
屠休随即决定在飞机落地前不再搭理闻哲,后者自然求之不得。
客机顺利将他们载到地球彼岸北美,平稳降落在纽约肯尼迪机场。
广播里出现地面温度提醒,机场中电子大屏幕上有当地天气预报,告诫即将前往中西部旅客注意避开强对流天气。
“理由呢?”他问,“总该有个理由吧?”
“没有理由。”闻哲道。
“难道你吻就可以,却连碰你下都不行?”屠休气不打处来,“这是什道理?你公平交换原则被你丢进垃圾桶?”
“你想要吻吗?”闻哲反问。
“当然。”
只是动不动地注视着窗外云团,表露出无需言明拒绝之意。
屠休舔舔自己嘴唇,自知无趣地转开脸,努力克制想靠近对方冲动。确切说是亲昵地粘着对方,用手掌去感受对方皮肤温度,用指尖去描绘对方皮肤肌理轮廓冲动,而后干脆假装睡着,试探着逐渐倒向侧面,借机靠向对方肩膀。
闻哲没有躲开,却在对方试图握住自己手时毫不留情地狠拍对方手背。
脆响过后,屠休飞快收回,抚摸着自己刺痛手背,十分不满地瞪向对方。
“要装睡就装像点儿,”闻哲声音平静地警告,“别动手动脚。”
这里是屠休所熟悉地方,却呈现出他所不熟悉人头攒动拥挤模样。他迟来地意识到自己以往确从来没有使用过非私人交通工具,而被他视作常态生活也确如闻哲所言,是奢靡众星捧月。
闻哲拽着不知何时杵在原地不再动惮屠休,从距离最近出口离开航站楼。他们先后挤进出租车排后,由闻哲说出让屠休异常惊讶目地名。
“所以就吻你。”
“……”
“但不想被你吻。”闻哲说,“这就是道理。”
屠休张口结舌地盯着对方,最终在对方不为所动回视下,只能将满腔愤怒都化作控诉。
“原来你不止小气,还很不讲道理。”
“这不公平!”屠休抗议。
“嗯?”闻哲困惑。
“你刚才给花,又对说那种话,还吻,”屠休指着自己唇角控诉,“这里,喏,就是这里,你自己主动凑上来。为什现在却不准握你手?”
闻哲沉默地审视着对方,仿佛在回想自己刚才这做理由,随后又思考应该用怎样回答才能劳永逸解决这个问题。
屠休却没有放过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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