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跨过灌木,经过草地,终于驻足。
“这边树林茂密,路也几乎没有,没有人会自找麻烦选择这种困难路线,所以就没有装安保监控。”
闻哲语气如既往平静,屠休却完全无法平静。
他看见草地彼端显露出又座温室轮廓,根本无法掩饰自己脸上惊讶。
“不过温室门和内部都有监控,”闻哲却在继续,“如果安保复查监控备份看到作为‘非登记住户’你肯定会警惕起来,甚至会封掉这条通
“无论过去,未来,还是现在。”闻哲说,“你都是见过最特别人。”
屠休怔住。
“源于你出身,源于你天赋,源于你无论何时都不会被任何外部力量所击溃坚韧,也源于你始终自相矛盾脆弱内在,以及连你自己都无法自控极端且复杂情绪,甚至包括早已经与你理智混淆在起本能所催生出对感官刺激渴求,因而你对来说是最为特别唯存在。”
听罢如此动人话,屠休却来不及欢欣雀跃就被对方随后抛出话噎哑。
“前提是你尽量保持安静少说话,”闻哲平静道,“否则就是个既浮夸又顽劣,还随时都在故作漫不经心,对切都满不在乎叛逆期少年。”
身去草丛中寻找那朵素冠荷鼎,但它已经彻底消失在草丛里。
“别找。”闻哲伸手阻止对方。
“可你‘媒介’怎办?”屠休问。
他本以为接下来就是对方奚落,包括自己执意跟过来愚蠢决定,或者是没必要对那朵花如此执着,但他现在忙于寻找,根本顾不上那些。
没想到闻哲不止没有讽刺,反而直接伸手拽住他,阻止他想要折返回去寻找打算。
“……”
闻哲说完就抓住两眼发懵屠休手肘,拽着踉跄对方跟随着自己脚步继续向前。
剩下山路其实并不算长,只是比开始那段还更难走,些小坡目测超过60°角。
10分钟后,也可能是30分钟后,看起来相差无几树丛就彻底扰乱屠休对时间认知,在他意识里留下种尤为漫长错觉。而当他们抵达目地那刻,他就又立刻且彻底遗忘这路上所有困难。
树林尽头有两米多宽栅栏般绵延灌木丛,而后是同样延绵却有明显人工修剪痕迹绿草地。
“已经锚记,就无所谓媒介。”闻哲道,“你不熟悉这里路,乱跑小心滚下山崖。可没有山地救援经验。”
屠休当然不会那容易让步:“可是……”
他“可是”没能说完,就被闻哲打断。
“听好。”闻哲道,“只说这次。”
“什?”屠休看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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