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地方？”屠休没有放过对方，“还有，你还没回答
问题！”
“到
你就知道。”闻哲说。再度忽略对方提问。
屠休不满地瞪着对方，脑海中迅速筛选出所有可能性，却无法从闻哲脸上确定究竟是哪
种，干脆再度自,bao自弃般扭头看向窗外风景。
但他没能解释完就被屠休打断。
“才不相信！你域完全能带你去往任何时空节点……”
“思想共感是越过物理界限基础条件。”闻哲忍无可忍地打断，“即便是自己所出生时空节点，也必须有思想共感，否则就做不到。”
“你无法与自己出生时空共感？”屠休还是不信，“难道当代没有任何个你认可人？也没有任何种你认可思想？”
“对。”
所以也要——摸！”
“……”
屠休说到途中已经伸出手，当然他没能摸到就被闻哲掌拍开那只造次爪子。
“你再骚扰正在驾车司机，”闻哲警告，“就让你失去另条胳膊自由行动能力。”
“你个偏心讨厌鬼！”屠休“哼”声，负气地扭开脸，看向窗外。
“……”
闻哲给出让屠休怀疑自己耳朵答案，将他直接噎哑。
“这是个思想匮乏时代。”闻哲坦然道，“不是贫瘠，是匮乏。大家已经被固有思想框架所束缚，对物质享乐追求也已经远胜过对思想渴求，导致最近百年没能诞生出任何新思想框架。大部分所谓新思想，不过是将已有思想拆分重组再在前面冠以个新字自标榜产物。”
“呢？”屠休脱口而出。
闻哲没有回答，只道：“而且再强调下，这辆车不是礼物。会把车留在机场地下停车场。他会派人去取。不过现在要先去另个地方。”
直到他整个蜷缩在副驾驶上，不自觉用鞋底来回蹭着座位边缘，闻哲才出声告诫：“坐好。这是借来车。或者你想瘸腿走路？”
“你不提都快忘记，”屠休乖乖改变坐姿同时抛出心下不满，“你不止找他帮你订机票，还找他借车。去机场之后你打算怎还？还是这车就这送给你？明明送你东西时候你根本就不收，别人送你东西你却愿意收？你真讨厌！”
“……”
闻哲惊讶于对方想象力同时花点时间找回自己声音，没有陷入这种幼儿园式对话循环里。
“那个地方无论离哪里都很远，没有车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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