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休“唔”
声，垂下眼睑，仿佛在思考措辞。
闻哲耐心
等待，得到却是对方抗议。
“他摸你脑袋时候，你不躲也就算，居然还脸享受样子！”
“……”
小孩抢玩具般口吻毫不意外地出现，而且所说话还让闻哲想给他脑袋上来拳头，当即果断选择无视。
“可以复位。”闻哲声音平静。
屠休难以置信：“你怎
那坏！”
“你刚才把脑袋伸出去时候，怎不担心自己脖子会断？”闻哲反问，“说不定整个脑袋都没。”
屠休：“
……”
“别吃无聊醋。”趁着对方哑，闻哲却突然解释道，“你不是长辈，自然不需要假装是你小辈，当然没有必要在你面前假装乖巧。”
于驾驶同时在心下揣度出几种对方接下来有可能会说话，却没有轻易就做出判断，只是安静地等待下文。但他刚才瞥向对方眼神并不友善，仿佛只要对方敢说出什低俗话，他就会打断对方门牙。
出乎他意料是，屠休接下来话直白且真诚，只有不加掩饰幼稚独占欲。
“你为什不对笑？”他问。
闻哲：“嗯？”
“你很少对笑。除那种像恐吓奇怪笑容。”屠休说，“但是你对那个花匠就很不样。直都在对他笑。”
“所以？”闻哲声音平静地反问。
“
屠休先怀疑自己耳朵，而后颇为谨慎地转向对方，盯着对方侧脸，差点忘记眨眼。
他仿佛在认真评估闻哲口中每个字真假，花好几分钟才勉强接受这个解释，比这更迟意识到对方是在向自己澄清误会。尽管那些误会甚至都来不及成形。
“而且，本性并不和善，自然不会随便就对谁笑。”闻哲却还没有说完，“还有，不是你玩具，也不是你猎物，劳驾你收起那些陷阱和试探。别让再强调遍人与人之间需要平等交流方式。”
“例如？”屠休问。
“人类交流优势是语言。”闻哲睨明知故问地对方眼，“如果你有什不满，就直接说出来。”
“花匠？”闻哲错愕。
“不是花匠？”屠休反问，“那园丁？”
“……”
闻哲哑然片刻，而后笑着伸手，按住屠休脑袋，用力搓揉他头发。屠休抓住对方放肆手，后者很快巧力抽回，重新握住方向盘，趁机拐过个略急公路弯道，害得屠休半张脸都贴到侧面窗户上，差点扭断脖子。
“怎又是这招！？”屠休调整好坐姿后，却没有从镜子里找到需要避让情况，当即瞪向对方并抗议，“你怎那讨厌？脖子断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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