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没有说话。
“而且人不是植物,不是只要有水、食物和交配就能存活下去动物,是需
“没兴趣。”闻哲拒绝。
“你越是拒绝,就越要说。”长惟当然不会闭嘴,“你家小狗被抓住瞬间,就问三个问题,其中没有个与他自己有关,而是问:你在哪,你还好吗,是不是受伤?”
闻哲肩膀僵。
“感想如何?”长惟不介意对方沉默,“是不是很感动?不会再觉得自己失恋吧?”
闻哲不答反道:“他不是狗。”
“如果你当时放任自己,你则会是另个屠休。”长惟说,“相似分岔路口,念之差做出不同选择,塑造两个截然相反人。”
但。
再有次机会,他们就会做出不同选择吗?闻哲扪心自问。
——不会。
“因为这就是人。”长惟说。
“别找要休假。”长惟立刻幸灾乐祸道,“而且这次事本来就是你自己责任。”
闻哲沉默。
“棋逢对手感觉如何?”长惟趁机问。
闻哲依旧沉默。
“小闻哲,你是解。向来很有自知之明,不会去揣度你想法,也不想知道你在想什。”长惟却比屠休更擅长自问自答,“探知你这种过于复杂人思想本身就是件很辛苦事。懒。不会去做这种麻烦又不讨喜事情。”
“是狼?”长惟问。
“也不是。”闻哲道,“他是人。而且也不是家。”
“只是种比喻。指性格特征轮廓。”长惟叹气,“你为什总是要强调这些?尤其是最后那句。”
“只是在阐述事实。”闻哲说。
“但是真很像,”长惟道,“面对或其他人时候就是狼。1%基因差异,决定这种自由转化。当面对你时候,他就退化成狗。”
因为人是不会改变。闻哲想。
“所以时空从不驳论,驳论只有人。”闻哲说,“所以历史从不虚无,只是懦弱人不愿意面对现实,才会把切归咎于历史,怪罪于真实,以便于他们逃避……”
“回答错误。”长惟却打断对方,说,“你理论知识记得很牢,实际执行起来也是同样。堪称人形教科书。但是过于教条化。”
闻哲再度沉默。
“有件事你可能有兴趣。”长惟道。
闻哲安静地等待下文。
“你意识到没有?”长惟问。
“什?”闻哲不解。
“如果他当时能克制住自己自毁倾向,就能凭借自己力量把自己拉回来,从而固定住,”长惟直白道,“那,他将是另个你。或者说是另个凭自己杜绝自身沦为传染源特殊案例。而你也不再会是孤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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