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复问过自己，那时候你还有什
选择？答案是：没有。”闻哲说，“对你而言，
确已经没有其他可选项
。你确坚强，但如论如何坚强人，都只需要
个瞬间就会奔溃。因为人就种既坚不可摧，又脆弱无助生物。”
闻哲说到这里突然大力抽回自己手，同时也收回视线，并不再看向对方。
“……”屠休试图伸手，但条胳膊动惮不得，另只手则被对方“啪”挥开。
闻哲脸平静地盯着远端蔚蓝，犹如自言自语般继续道：“你开始不过是想保护秘密不被发现，但是你却因此辜负自己身边、陪伴着自己长大人，让他们,bao露在危险之中，丧失你本应对他们履行保护义务。”
就像孩子幼时得到过父母庇护，也因此在长大后会庇护已经老迈父母。
己并不稳定，仿佛已经不屑于这个理由。
屠休如有所感地看向对方胸口，发现那颗蓝宝石已经彻底恢复如初。
四周顿时陷入片死寂，除风与海浪只有彼此呼吸声。
可能只有几分钟，相比此前无数个白昼与夜晚，显得异常短暂，屠休却知道自己已经抵达“结局”。
“闻哲。”屠休在对方抽手时再度抓住闻哲手腕，重新把脸凑向对方手掌，发出近似于饥饿小动物般细小声音。
“你觉得既然已经无法保护他们，至少应该替还活着人实现他们复仇计划，因而即便你失败，只要他们能成功，其他就无所谓。”闻哲说，“在你计划里，从开始，除那几个重要，你舍不得他们死去人，包括你自己在内，其实都是随时可以舍弃掉牺牲品。因为你早就知道计划旦开始，就会毁掉许多已有东西，甚至是人。”
屠休途中就反复地开阖着嘴，试图打断或反驳，可直到闻哲说完，他依旧发不出任何声音。
“智慧并不足以帮人越过时间。”闻哲说。
“什？”屠休终于找回声音。
“你虽然足够聪明，但你依靠是本能，才能形成现在你，同时你也因此极端憎恶自己，尤其是你还活着事实，导致你停留在既会如此选择，却又憎恨自己选择和言行循环之中。”闻哲简明扼要地陈述道，“你经验积累尚且有限，你没有耐心也没有时间等待自身经历
闻哲怔会儿，回神后却没有抽回自己手，只是在冗长地叹息过后，再度打破沉默。
“其实，不该谴责你选择。”
屠休想：又是自己所熟悉充满理性声音。
“因为知道你当时根本就没有其他选择。”
闻哲随后抛出话却让屠休脑海变得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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