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别人给予救赎
人要
是弱者，要是白痴。因为别人给予救赎只是自
欺骗，因为人永远都不可能拯救另
个人。”闻哲却在继续道，“从来不是结果，也不是目地。只是其中种条件，是引导别人进行自救契机，是个自救触发点，或是个让人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理由。因为无论是谁，终归只能自救。”
屠休愕然不已地看着对方。
“见证
你自救开端，”闻哲依旧没有停下，“原以为你能自救，没想到你却半途而废。”
“什？”屠休骤然回神。
“你想从东方思想中找回自己归属感，却不知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才是东方人思想精髓。你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却不知道‘己所欲之亦勿施于人’是什。”闻哲说，“就像你知道自己可以去复仇，却没有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牵连无辜，否则早晚也会半途而废。”
闻哲回神后径直起身，毫不犹豫地走开。
又来，这种明显排斥，屠休边想边急忙跟上。
“闻哲。”
他声音并没有让对方驻足，他想抓住对方手腕，却只来得及抓住对方衣角。
闻哲再度驻足回身，却没有来得及掰开屠休手，就发现对方已经坐倒在自己脚边。
脸打得啪啪作响。
“回答？”
“明白。”
屠休话音刚落，就突然抓住闻哲没来得及放下手腕。
对方力道大得超乎闻哲意料，让他没能立刻挣脱，只得手钳制住对方手腕，另只手加重钳制对方下颚力道，直到对方被迫松开手。
“谁又能保证谁是真正无辜？
“猜对不是？”屠休仰视着对方道，“那就别再排斥，好？”
眼神像明知故问西伯利亚雪橇犬幼崽。闻哲想。
屠休说：“毕竟你已经把救回来……”
“救？”闻哲打断对方，“救什？为什要救？没有救你，也没有救别人，或者救其他任何人，也不想救任何人。过去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
闻哲突然爆发完全超出屠休预料，让他不自觉松开拽住对方衣角手。
屠休不自觉抚摸着自己疼痛下颚和脸颊，抱怨：“你下手真重……”
这次他没有抱怨完就福至心灵般瞪大双眼，重新凑向对方。
“闻哲，”他唤，“以前，是不是有谁，你很熟悉谁，你身边谁，在你还不是现在这个你时候，把自己弄死在不知名角落，而你却无力阻止？”
闻哲肩膀明显僵硬，显然怔住。
屠休瞳孔微缩。他虽然猜中，却不觉得高兴，甚至后悔拆穿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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