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点什吗?”屠休问。
“你还想听什?”闻哲反问。
“什都可以。”屠休说。
“不,”闻哲拒绝,“你确极
“没兴趣。”闻哲拒绝,“本身也没有什正义可言。”
“但你有套规则。”
“你不值得脏手。”
“你这样说会受伤。”
“你没有这种能力。”
屠休哑半秒才想起来辩白。
“不是。”
“你杀自己。”
“只是意图。”这次屠休很快回神辩驳,“你及时阻止。”
闻哲没有说话,但他表情显得异常平静。
“衰老并非人类最大恐惧,事无成永生才是;”
再下个。
“情欲无法作为爱物理轨迹,拒绝永恒就无法拥有爱;”
仿若无以计数。
“拒绝永生,逃避永恒思想则会随时间腐朽……”
“好吧。”闻哲说。
好吧,他想,既然对方说“准备好”,既然是对方为探知切才如此执着地打破彼此边界,那就毫不留情地呈现出鲜血淋漓地交锋。
“苏格拉底文明进程,既不属于命运,也不属于人类。”
突兀话语让屠休愣许久才敢确定自己没有幻听。
“那属于什?”他顺势问。
“有。现在就有。这里。”
尽管对方没在看,屠休依旧指着自己胸口,控诉越发严重钝痛。
“胸口这里,很疼。”他说,“你说过,你赋予感受疼痛能力。你精神本体残留肯定加剧这种疼痛。”
“……”
闻哲突然安静下来,就像从来没有开过口。
“这就是你刚才始终不回答原因。”急转直下情况让屠休不可置信地瞪着对方,像被锐器刺痛肺腑,质问道:“你说是你。是你自己亲口说……难道,你也后悔?”
“是。”闻哲转开脸,视线重新落到远处海面上,“但远不到后悔程度。”
只是意识到自己愚蠢与单纯。
“只是放弃自己原本打算。”他说。
“那你杀。”屠休说,“对实施你认知里所谓正义制裁。”
“……”
屠休终于明白“散碎”和“跳跃”意味着什。
“你不觉得哲学早晚会让你变成个彻头彻尾疯子?”他不由自主出声。
“没有兴趣听个安之若素杀人狂解读爱好。”闻哲毫不留情地反驳。
“……”
“属于时间。”闻哲说。
屠休知半解眨眨眼,闻哲思绪却已经跳跃到下处。
“‘爱使人分沾不朽,爱是通向永恒之阶梯’。”他说。
“柏拉图会饮篇?”屠休试着问。
闻哲没有回答,却抛出下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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