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休摇头：“是跟长惟
样
职业，对
？”
惊讶情绪从闻哲眼底闪即逝，取而代之是“嗯”轻应。屠休虽然捕捉到
，却不觉得高兴。种无法言述从对方身上反复捕捉到拒绝或者说是回避态度，帮他准确地抓住脑海中划过最为糟糕可能性，让他心情显得相当微妙。
他难得短暂安静下来，却在闻哲跟准备从他身上移开注意力时再度抛出刚才已经问过问题。
“然后
就能去找你？”
闻哲没料到这个问题会再度出现，屠休则在对方沉默后忽然显得相当“体贴”，并没有执着地要求答案，反而改问：“你什时候会完全恢复？
“挑选种适合自己职业。”
“那等挑选好职业，就能去找你？”
闻哲肩膀僵，没料到话题绕好几圈竟然又回到开头。
他刚要出声，屠休却自问自答：“如果也成为像你样视实者，那长惟岂不是就成上司？可做不到你那样——像机器样稳定，公平。你知道就是这样，而且也不想变成那样。”
“不用。”闻哲重新开口，“每个人控制情绪方法都不样。你没必要跟样。”
感官监狱吧。”
“嗯。”
这次闻哲似乎在应同时笑下。
过于短暂。屠休没能捕捉到，只能问：“你是不是在笑这种自找麻烦毛病？”
“没有。”闻哲否定。
“不知道。”闻哲据实以告。
屠休却道：“希望你能恢复得慢点。”
闻哲：“……”
他觉得对方身上又呈现出那种自己完全无法理解奇特逻辑。
“因为如果回去，
“有推荐职业吗？”屠休抛出新问题。
闻哲沉吟片刻就给出答案：“你可能更适合创世者。”
“什？”虽然不是屠休所陌生词，但意思肯定完全不样。
“不是宗教概念，也不是创造物理性质世界，却是种在不同维度铸建出非常接近于物理实体概念创造方式。”闻哲解释，“首先要进行虚拟模拟创建，而后会进行详细测试，直到确定其为完全实体后，就能通过原子态材料以及辅助AI进行维度外构建，最终在物理层面上形成特定类型域……”
对方瞪大双眼盯着自己表情，让闻哲骤停在途中，改问：“对你来说是不是有些难以理解？”
“肯定有！你不承认就算。”屠休“哼”声表明不跟对方计较大度，随即娴熟地抛出下个问题，“然后呢？”
“什？”闻哲怔。
“离开感官监狱之后，能做什？”
“由你自己决定。”
“你当初怎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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