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颔首：“或者，你能拥有比长惟高
阈值，就能通过量级差异阻断他介入。”
“就像你
样。”屠休说。
闻哲没有否认。
“所以你会来看
吗？”
“不会。”
“不好。而且没必要。”
“……”
对话彻底陷入僵局，但屠休已经找到
规律，很干脆更换话题。
“通过测试以前，都见不到你，对吗？”
答案不言自明，闻哲继续沉默。
“必须双方都同意并接受监管。”
“同意。你呢？”
“……”
“你不同意？”
“不同意。”
“不是监护人，而是监管人。”
“监管人？这又是什
？”
“就是把抓进感官监狱并在通过测试后还对履行定程度监护人责任人。”
“等等，”屠休抓住重点，“你也进过感官监狱……？”
闻哲颔首。
“顶层量级综合感官与精神整合协调固形辅助复建服务拟态现实域。”
“……”
屠休迅速举手投降。
“还是叫它
惟“阻断”事。
“这看来长惟好像是个很不起人？”他问。
闻哲颔首：“算是。”
“你跟他认识多久？”
“将近十年。”
话题又回到方才那个，闻哲依旧选择拒绝。
“为什？”屠休不解。
“没有理由。”闻哲拒绝回答。
对话再度陷入僵局，屠休只能把话题导向另个方向。
“能好奇下感官监狱学名吗？”
“如果乖乖听长惟话，你会来看吗？”屠休又道，“监狱探视好像很有趣？”
“那里虽然会约束你行动，却不是传统意义上监狱，”闻哲终于重新开口，语气有些无奈，“只是长惟在特定维度里呈现出来、精神阈值范围内复合原子态构成。”
“所以，”屠休突发奇想，“能逃跑吗？”
闻哲摇头：“旦长惟捕捉到你精神阈值，无论你在哪里，他都能随时随地阻断或改变你神经信号，就像是侵入电脑却完美隐藏在系统文件内木马，让你感官处于不完全受控状态。无论是谁想要离开那里，都需要不断进行自精神重构，直到能通过测试。”
“就像重装系统。”屠休然。
“为什？”
“没有理由。”
“肯定有。”
“……”
“告诉嘛？好不好？”
屠休忙问：“因为什？”
闻哲沉默。
屠休又问：“那你是监管人吗？毕竟是你把抓……”
“不是。”
“为什？”
“你那时候几岁？”
“快十八周岁。”
“未成年？！”
“嗯。”
“开始好奇你们关系。是监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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