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无法解决你憎恨所有敌人。”闻哲说,“因而你需要个可以实施报复实体来发泄这种不断累加仇恨,便将愿意出卖肉体获取物质利益人当做最为廉价,用过即弃玩具。”
屠休没有说话,却等同于默认对方所说切。
“人只有在决心舍弃自己切时候,才会停止为自己行为寻找借口当做动机,让自己言行举止回归到最初也是最为诚实状态。”
闻哲先抛出前半让对方听得知半解话,而后才抛出后半。
“但是,就像你说,其实没有人能帮你。所以你才会在离开以后,因为接二连三意外而逐渐崩溃,继而沦为‘传染源’……”
改变。”闻哲说,“追求这种稳定性并没有什错,觉得这样对待别人也没有错。”
他社交目并不与物质或精神利益挂钩,只是种符合期待反馈。
“所以苛求这种方式完美又有什错?”闻哲反问对方,“就是想苛求又如何?”
屠休终于“唔”声。
“难道要像那些口口声声‘燕雀焉知鸿鹄志’,却只停留在表面上吹嘘出来恢弘志向,就能自以为已经赢得真正意义上伟大成就?”闻哲问,“那就是旁人眼中鸿鹄之志?难道不是另种自私自利?就像任何为利益而钻营人,总是喜欢给自己寻找无以计数借口,就为给自己贪婪本性套上冠冕堂皇伪装,将切不合理行为都变得合理化。恰如你口中——虚伪却善于撒谎,无时无刻都想彻底掌控别人另面。如果这就是由谎言构建出苛求,那会直虚伪下去。因为在看来,你远不如自己所想象得那难懂。大部分时间都单纯得像个小学生。”
“你能!”屠休骤然出声打断,“你在想方设法帮……”
“可你并不需要。”闻哲平静地阐述出屠休无法反驳事
屠休错愕。
“尤其是那些零散情绪,每次呈现出来方式都是极为简单易懂,只是你同时也会叠加上更深层理由,继而呈现出与之相反另面,复杂得无法用语言表述,让你变得不可预测。”
屠休哑然。
“知道你始终保有极为单纯面,但你心底也有许多无法释怀东西。里面充斥着无以计数疑问以及随之而来好奇心与求知欲。”闻哲却继续道,“幼年时期你不知道在自己认知里‘普通家庭‘为什会成为别人眼中钉;少年时期你不知道为什那多无法理解东西会降临在自己身边,只能依靠本能去理解并面对切。”
成年时期屠休终于学会如何用自己独有方式去理解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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