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休沉默地思考
片刻，而后放弃般摇头。
“
不知道。”他说。
他随即复述闻哲之前对自己说过
话。
“任何假设论题前提是论题本身不存在。而
旦考虑这个问题，它就必然会出现。”
“你居然记住。”闻哲笑。
段在闻哲看来极其短暂，却在屠休感觉极为漫长沉默后，种犹如强行从没有头绪思考中拉扯出来开头，突兀地呈现在他们之间。
“其实，当你说‘没有感觉’时候，却隐约能明白那是种什
样感觉。”闻哲说，“但那只是隐约。”
突然出现话语让屠休有些错愕地看着对方。
“别惊讶。”闻哲却说，“确隐约能明白没有感觉是种怎样感觉。就像你能拆穿不为人知另面，也像你用理所当然口吻告诉‘根本就没有完美爱情’。”
他又怎可能不知道，就像他早已经知晓不完美就是种完美。
你放心。”屠休说，“想法也不会被谁左右。即便是你也不能。”
闻哲意味不明地盯着对方。
“真。”屠休强调，“直都很好奇有关于你切。即便你反复宣称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可依旧好奇。”
“好奇心是柄双刃剑。”闻哲却说。
“已经领教过你攻击力如何。”屠休理所当然道，“只要你不直接洞穿心脏，就能够承受。而且相信你肯定舍不得，否则你早就动手。”
屠休愕然地看着对方展露情绪，忽然想起自己确已经许久没有见过闻哲露出笑容。除故意挑衅时候，会用讽刺般手段来激怒自己。此刻却是非常明确愉快情绪。犹如在用笑容对他进行褒奖。
“如果，”闻哲继续道，“在这两个假设之上，再加
“可即便能感同身受，但也只是其中部分。”
随后闻哲抛出两个问题。
“假设：你在触怒别人以前，就知道什样言行会激怒对方，你会选择直接杜绝那些会触怒对方原因，还是故意去刺激对方，让对方气急败坏，方便你掌控对方情绪？
“假设二：如果你刚遇见到个人就知道应该如何让他高兴起来，那你还会故意选择用那些能让对方不舒服方式，甚至是能让对方痛苦言行去对待对方吗？”
“……”
“……”
究竟是哪来自信？闻哲无法理解。或许是又个陷阱？却绝对不是单纯好奇心作祟。
与“无解”并列存在“未知”才是关键所在。
随风泛起波澜蔚蓝海面已经再度朝闻哲敞开怀抱，随着问题抛出个又个诱饵，如同水面上每道反光都是无形诱惑。
他选择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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