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应该明白‘状态并不稳定’究竟意味着什,”闻哲说,“如果你要继续挑衅,或者仅仅是与之类似企图,就要做好相应心理准备。”
屠休理智还在怀疑自己耳朵,本能却已经付诸于行动,抛出让闻哲无比意外话。
“准备好。”他说。
“什?”闻哲怔。
屠休重复:“准备好。真。”
围人又怎可能与你共情,你朋友们又为什才会心甘情愿地为你付出所有忠诚,哪怕是他们生命?难道只是因为利益?你是看不起他们,还是看不起你自己?
“那些眼中只有利益人,哪会有什忠诚可言?又怎可能会舍生忘死保护你?那些只追求利益人、那些轻易就会背叛你人,早就被你关进地下室承受折磨,缓慢地迎来绝望,怎可能会被你视作同伴?怎可能得到你充满感激物质馈赠?又怎可能迎得你信任?
“如果你什都感觉不到,你又怎可能因为自己错判所导致失败与死亡而痛苦挣扎?更不可能始终都在记挂那些活着人以后应该如何生存下去?何况还要想方设法帮他们安排全身而退计划?”
这连串质问在途中就已经堵得屠休哑口无言。他怔怔地盯着闻哲,仿佛在看个陌生人——个偏执且极端,且只遵循自己规则来划定其原则陌生人。因而这个陌生人原则很少,能纵容别人切不符合常理、道德甚至是法律言行。可旦践踏他底线,就会遭到毫不留情反击。
严格来说,他们彼此确算不上熟悉,屠休也没有能力在短时间内就窥见过对方内心世界究竟如何。他唯能肯定是,自己不会因为认识“眼前闻哲”而否定“之前闻哲”,反而会在面对眼前这个真正或者说是闻哲另面时,不自觉感到犹如渺小人类在地球上仰望浩瀚星空时那般,产生出种难以言述,近似于恐惧感觉。
闻哲沉默。
屠休没有任由沉默延续:“你可以把刚才没说完话都说出来。”
闻哲依旧沉默。
“
但……
“不用回答。”闻哲在屠休冗长地沉默中已经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什,“这不是在质问你,也不是在讽刺你。”
他情绪爆发来得既平缓又突然,收敛得更为迅速。
“忘掉刚才说那些话。”闻哲不等对方做出任何反应,就已经自行否定并解释道,“只是依照自己看待事物角度,阐述贯思考方式。你用自己方式去思考,没必要跟样。”
对方身上陌生感让屠休犹如置身危险之中,近似于恐惧感觉让他异常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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