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这个概念之所以能诞生,完全是因为人类自身逐渐演化出不可逆社会属性。”闻哲说,“可这并不意味着小怀特在自牺牲,也不意味着他是个正直人。只意味着他动用肮脏手段时候,更能获得种自洽逻辑,或者说是更能在某些时刻做出那些真正能作用于未来决定……”
“他死,对吗?”屠休恍然大悟,“而且很快就死。至少不是寿终正寝。”
闻哲没有点头,却坦诚地说出答案:“他会在当选后第三年死于z.sha式
出手将该时代下存在人们推到台前,属于那个时代人也早晚都会做出同样选择。”
“因为那是他家族历来都会做出选择?”屠休问。
“不,”闻哲再次否定,“因为那是属于他历史,也是属于他祖国历史。他从出生到死亡所经历时间,他所生活时间,都是属于他历史,也是属于他所处环境历史,更是他做出切选择本质。”
“选择本质?”屠休问,“他选择什?”
“他在执政州坚持10年以工代赈,还与三十六个州达成共识,提供有独立房间救济所,为大量失业者提供重新就业机会。把很多蓝州政策改良套用到红州,也让红州跟蓝州拥有更多合作机会。尤其是在当选后,更促成银行信贷全面改革……因为个既有能力,也有足够耐心蛰伏人,才能坚持自己行事原则,哪怕必须与自己家族撇清关系,但并不妨碍他之后再度利用家族势力。”
这才是闻哲所知被记载于“历史”中小怀特,而非屠休印象里那个不愿意掌控权利,也不愿意置身台前小怀特。
“历史中甚至连岛和怀特家与岛有关记载都找不到,这大概是他以权谋私所掩盖掉唯件事。”闻哲近乎残酷陈述事实,“看到都是关于他在执政州内兢兢业业26年才决定迈出最后步记载,以及他虽然成功当选,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之所以能当选理由是多方势均力敌、博弈和妥协结果。更不可能知道他所执着推行大部分举措,早已经违背他所处过于极端时代所需要预定进程。”
从个已经腐烂国家,最能看清时间不可逆性。因为其所需要从来不是改革,也不是个有能力领导者,而是……
“可惜身处高位他却不自量力以为,凭借手中权利就能改变切,不惜切代价发起针对金融体系管制与改革,继而忽略彻底脱实向虚社会结构是不可逆事实,反而加速他祖国自毁灭进程。”
对国家有益政策,未必对个人有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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