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哲没想到对方理解得如此之快，安静
几秒才点点头。
他
动作换得屠休介于不满与愤怒间瞪视，可他随后话却又让屠休抛开情绪。
“就像无法用语言具体阐述思想共感过程，因为这本身就是思考过程中突然出现闪念，是
种非常短暂且低重合度契合概率。同理，个时期思想，只能代表段历史中所产生种或多种思考路径，不能将其完全照搬到后世任何个时间段。因而即便
们跃过时空，时间本身依旧无处不在，同时也是最无形、最能让人产生‘轻易就能越过’错觉存在。因为时间真实状态正好与们认知相反，两端永远会隔着不可逾越时间本身，既是载体，亦是本体。就像人们无论如何憎恶自己，终究无法与自己为敌。因为们无法超越物种本能，而时间最难以逾越也是时间本身。”
对方冗长话让屠休错愕不已。但他吃惊不止是因为对方所谈及内容，还有对方所选择话题走向，让他意识到为什
有那多“陌生人”跟闻哲聊天时会不自觉沉溺其中。因为对方看似在阐述些枯燥理论，其实也在告诉他那些自己曾经读过《资本论》等其他书籍都没能找到、自己最为渴求“答案”。
难道你来这里不单纯是因为你想来，还因为……？
“不。”闻哲没等对方说完就进行否定，且只可能否定。
“肯定是。”屠休却相当笃定，“不然你为什要打断？”
闻哲短暂沉默，而后看向屠休。
对方目光平静得让人心悸，屠休因而愈发笃定自己揣度。
“如果没有在接触种陌生理论同时就去探知其诞生历史节点，即便能记住再多，也只是被禁锢，而不是让其为所用。”屠休说出自己抓住答案，“因为思想理论既无法脱离历史存在，也无法在知半解状态下就能完全融入自己思维。”
闻哲既没有出声也没有
“肯定是其中部分原因，至少也……”
“思想从来不是凝固，”闻哲再度打断对方，“而是会随着时间逐渐变化，也会逐步进化东西，否则就不能被称之为思想。”
“什？”屠休愣，却没有再度被打断不悦，只有疑惑。
“人们通过系列复杂思考过程做出种决定时候，这个决定就已经被凝固住。”闻哲说出让屠休越发惊讶话，“不过，诞生这个决定思想本身却不会凝固，反而会随着时间继续变化。”
“你意思是，”屠休迅速抓住对方话里重点，“开始确与有关，可你现在后悔，所以切就都与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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