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闻哲不想,也不会把他“规则”强加于旁人。
“西方和东方哲学几乎同时出现在地球两端,文明进程上具有许多共通性,是种生物进化过程中共有历史周期,但二者却往完全不同两个方向发展,这才出现文明两种个大类。尤其是那些鼓吹古希腊思想,却还没有发现古希腊思想核心其实并未延续下来人。就像君主到僭主、贵族到寡头以及m;主到,bao民之间关系其实与现代三权分立概念完全相左,是自然态与刻舟求剑般曲解与对立。”
“哲学家治国理论?”屠休勉强接上话。
闻哲“嗯”声:“从词源上去理解,古希腊是以城邦作为最小单位基础,所以根本就不是‘人天生就是政治动物’,而是‘人天生就是生活在卫城里动物’。恰如雅典卫城里人,最初就只有雅典和爱琴海概念,根本不知道希腊是什概念,因为他们从出生起就生活在各自城邦里,城邦则沿着爱琴海周围如同孤岛般散落着,他们所需要捍卫就是各自卫城,他们认知也就局限于城邦范围之内
其中部分,永远也不可能获得绝对公允第三视角。”
冗长话语过后,终于回到开始提问上。
“随着时代变化,人们会反复重新划定英雄定义,甚至会为铸造虚假英雄而改变历史,让历史变得不再是历史。”
屠休迟几秒才意识到闻哲不止回到开始提问,还回到海战开始前没有给出答案问题上。
“总有人喜欢把历史当做任人打扮小姑娘,其实历史根本无法打扮,不过是记录历史之人动机不同,而解读之人视角也不样罢。”闻哲说,“事件或许在节点中存在争议,但英雄定义不应该随时代变化,只能依靠历史才得以存在,否则人本身就会成为驳论。就像有人自以为带入某个力往狂澜英雄,自己也能拯救世界,其实只不过是在满足自己妄想,却忘记那些藏在英雄背后无以计数普通人所付出努力。”
闻哲说话时视线虽然还停留在第二次希波海战尾声上,语速却逐渐加快,同时情绪也逐渐明显,仿佛双眼与唇舌分属完全不同两个人。
“所以,认为任何企图用虚无主义去杜撰历史败类,都应该拖出去凌迟。”
“……”
屠休愕然地微张着嘴,仔细回想过后才意识到,闻哲确很少表明自身观点,尤其是那些极端观点,就像其对生存以及思考本身地执着都不会以观点方式输出执着,而是依附于“活着”与“哲学”。
说到底个是本能,另个是其他人理论,而非是闻哲自己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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