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休再度瞪大双眼,既是因为惊讶,也是因为彼此交谈突然顺畅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会这容易,对话却在继续。
“虽然也有更为复杂彼此嵌合共感结构体存在,”闻哲说,“但只要彼此没有互相构建起真正联系,也就不可能真正存在。就像们现在既是彼此相对存在,也是相对于时空节点存在。但们本身并不存在于这里——以为你学会锚记同时就已经知道这些常识?”
听入迷屠休骤然回神,急忙摇头:“没有具体学习如何锚记,只是听长惟说个大概。以为是DNA与RNA相互作用同时却兼有基因双螺旋形态。问长惟,他说是,所以就以为……”
“嗯。”闻哲无奈地解释,“这毕竟不是长惟所擅长领域。”
“那他为什会成为你上司?”屠休很好奇。
是们亲友,都不会受们理智控制,而是由们本能来决定。就像们已经习惯穿衣服状态,也习惯随身佩戴手机或腕表,那们就能带走那些恰好在们手里东西。”
就像闻哲随身带走《感官仇恨》。屠休想到途中就再度弯起唇角。
“包括人?”他追问。
闻哲颔首:“只是未来与过去终究有文明纬度差距,精神强度如果跟不上,是无法使用未来医疗技术,不可能将奄奄息人带到未来,再利用未来科技对其进行治疗,因为已经极其脆弱人是无法承受这种文明维度所带来相对时间冲击。但是,如果达到造物主级,就能拥有抗拒这种相对冲击,也可以使用未来疫苗,所以……”
“所以需要珍惜自己身体每个部件,”屠休弯起唇角,“不能给你对实施截肢之类私刑机会。以防它们长不出来。”
“管理和协调合作能力才是他优势。”闻哲说。
“你是说,除你以外其他下属,也会愿意承认并愿意听命于个专业能力不如自己上司?”屠休简直不敢相信,“未来社会结构真奇怪。”
“未来就是那样,”闻哲说,“身体方面局限在未来已经不再是问题,精神部分问题因此却被突显出来,为避免任何
闻哲:“……”
“不是吗?”屠休略微凑近对方。
“很好笑。”闻哲言行相反,并没有笑。
屠休自讨没趣地收敛笑容,问:“你能在瞬间抵达地球另端,也是因为共感?”
闻哲摇头:“在以你为锚记出现在苏黎世时候,你还无法与共感。当你自行挣脱‘人类起源’那个时空节点‘暂停状态’并且出现在古希腊爱琴海边时,们才成为能够彼此共感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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