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长惟重复,“他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不信!”这次谢藤没有半丝犹疑,“他刚才还在面前,他亲口说是他,还说只要没有他允许……”
“他就是那样个人。”长惟打断对方,“他在你面前时候,能轻而易举地说出任何你想听话,给予你所需要切情感反馈。即便失望,也会如此。只要他愿意,他可以纵容你所有恶劣行径,满足你切渴求。”
“可他只是说惩罚,”谢藤依旧不信,“没有说要离开……”
“刚才也说过,这并不是擅长领域,”长惟没有继续解释,“因为根本无法理解你这类人思维模式,所以从来就不涉足自毁现象调查评估。可既是他上司,也是他监管人,肯定比你要解他做事和对人习惯。他贯喜欢与人建立精神联系,也会不惜切与人建立联系。可他旦决定离开,就会彻底切割。仿佛从来就没认识过。你不能因
“别装可怜。不是闻哲,不吃那套。”长惟打断对方故作,“刚才就说过,你应该好好感谢闻哲。”
“为什?”
长惟没有正面回答谢藤问题。
“你知道他已经同时与多少人建立精神联系,又需要同时理解并支撑多少人?”
“联系?”谢藤尝试用提问方式将自己听到词跟自己已知知识体系结合起来理解。
”
长惟摇头:“没有这种东西。只是时空维度里个节点。”
果然。谢藤想。
“因为你藏身幕后,甚至没有在历史里留下过痕迹。”长惟说。
这些谢藤早已经猜到,当然不会惊讶。
长惟却突然不再像刚才那样详尽解答,只是不断地反问:“你既然已经成为他眼中无可替代存在,为什没能意识到这种情况对他来说究竟有多罕见?既然你执着于他,当时为什要让他离开,最后又为什要从他身边逃走?”
“……”
即便对方已经被自己连续质问堵哑,长惟依旧没有放过对方打算,反而丢出最为致命结论。
“闻哲已经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你说什?”谢藤近乎失声。
长惟说到途中却愣住,而后失笑地指着对方,道:“你个小崽子,比想得还要厉害得多,都差点被你带得偏离原本主题。”
谢藤张张嘴,咽下已经滑到嘴边辩词,改问:“那他……?”
即便对方没有问完,长惟却已经知道他想问什。
“不太喜欢你这种虽然聪明,却不愿意承认自己犯下错,反而习惯以偷换概念方式来为自己开脱人。”
对方话让谢藤垂下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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