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
谢藤又用那种奇怪且不需要回答提问方式打断对方。
“当从监控画面里看见你把白猪脑袋按进马桶那刻,兴奋得浑身发抖。”
闻哲没料到对方竟然能弄到监狱里监控视频。
“看很多遍。可无论看多少遍,都会无比兴奋。不止让觉得畅快,还让觉得你很诱人。”谢藤坦白道,“尤其是他们看你眼神,从不屑与鄙夷到恐惧和敬畏那种变化过程,让意识到你口中公平并非是不切实际妄想,而是永远保有反击实力却从来不对弱者下手绝对
可他依旧不能作答。
并非不愿,而是不能。
“们没有必要分出胜负。”闻哲说。
否则只会互相毁灭。闻哲想。
“都这种时候,”谢藤不解,“你还觉得那些故作出来伪装能对起效吗?”
画面,却没有打开声音。
繁多信息立刻占满闻哲视野,但剔除声音干扰让他能更快地过滤出有效信息,随即注意到所有屏幕角落里都出现不同时区精确到秒时间,代表它们确是直播画面。
接着他又发现虽然些画面是从地面上对准高空仰角,些是在直升机上向下,但最多还是用手机支架固定机位进行自拍直播。
这些来自全世界各地、以不同设备和镜头进行直播画面,除开右上角时间还有另个共通点:镜头里人行为都与“自毁”有关。
随着第个人从摩天大楼顶上跃下,而后是第二、第三……闻哲不忍猝看地闭上眼睛。
“屠休……”闻哲试图阐述个恰当谎言。
“算。”谢藤打断,“无论你再编造什谎言,对来说都已经无所谓。”
又是这种自相矛盾回答方式。闻哲想:明明厌恶被欺骗,却还要故作不在乎。
可是对方还活着,自己依旧有机会阻止“最糟糕结果”。
“屠休,”闻哲再唤,“只要……”
“造物主”已经彻底成型,“不定向传染源”也已经彻底转变为“定向传染源”。而旦传染源可以定向,即是:真正传染源,那藉由传染源所引发“现象”就已经无法阻止,闻哲补救计划等同于被“意外现象”叠加彻底导向失败悲剧,注定绝望与混乱将充斥世界每个角落,让无以计数人崩溃,沦为“现象”部分……
“已经赢。”
谢藤声音促使闻哲重新睁开眼。
“你已经亲口承认赢,”他说,“你肯定早就知道最想问是什,可你就是不愿意回答。为什?”
闻哲确知道,也知道“这种交换”能让谢藤让步,更有可能阻止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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