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水滴能通过日积月累方式击穿巨石。
“文明差异是种无法否认事实。如果方不认同另方,就会被无法调和矛盾所束缚。”闻哲说,“切都只是意外叠加。即便不是意外,也与你无关。别把自己选择归咎于别人,也别把他人死亡归咎于自己。只攻击针对你那些敌人才叫做复仇,牵连无辜者行为都不是复仇,只是徒劳无功迁怒。”
谢藤抿住自己嘴唇。如同在忍耐疼痛。
“屠休?”闻哲立刻注意到,当即打住话锋,问:“怎?脑袋又疼?”
“这就是你所谓公平吗?”谢藤问。
会把他当成沦为老寡头玩物可怜小男孩。
漂亮且无害。
而当有人发现他离开水还能生存,就会立刻警惕起来,想方设法地除掉这个威胁。
“放弃吧。”闻哲劝,“现在放弃还来得……”
“那死人呢?”谢藤打断,“不该为他们复仇吗?”
闻哲愣。
“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公平可言。”谢藤说,“尤其是那些奉行慷慨与善良好人们,即便为别人奉献出自己生也只是让生活在最底层人少死些而已——真正善良人应该拥有更多,但是在这个社会里,如果拥有太多财富,善良反而会给他们带来灾难。于是财富终归会落入那些残渣手中,对整个世界来说本身就是种不公平。”
“如果穷人更穷,富人就越富。”闻哲记得对方说过类似话。
“不负责任当权者确应当被惩罚。”谢藤道。
“确。可你不是法官。还有许多普通人被牵连在内。他们是无辜。”闻哲先否定再肯定,“不在乎你要如何对付那些高高在上金融寡头,也不在乎那些关在地下室叛徒和败类,
“概率问题。”闻哲毫不委婉地说,“你养足够多狗,你拥有足够多忠诚,其中自然就会出现两条疯狗;你拥有足够多财富和权利,成个别人眼中不可撼动庞然大物,却没有沦为自私自利寡头们份子,他们自然就会想方设法地除掉你。”
所以无论车祸、空难还是袭击他炸弹,都是除掉他身边之人铺垫,为是煽动人心并从他忠诚手下里人为制造出有异心者叛徒。
个叛徒不足以致命,群叛徒对他而言也只是需要花些时间去处理罢。
但是,当很多群人同时因为忌惮他继续向上、彻底成为真正上位者,自然会联合起来,想方设法地针对他,直到把他切都从世界上根除掉。
这就是“意外现象”可怕之处,也是唯能摧毁“精神重建”、再度激活“自毁现象”“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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