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藤露出牙齿，笑得异常开怀。
“你拆穿
，也拆穿你。”他说，“很公平，不是吗？”
“屠……”
闻哲迅速回神，没有能说完就打断。
“和你。”
闻哲突然恢复往常，任凭对方
唇齿如何在自己身上放肆，都不回应任何
个吻或其他更恶劣折磨。
“你太坏。”
谢藤很快察觉。
“居然不愿意回吻。”
“这样会很难过。”
“你从来没有独占欲这个概念。并以此为荣。”
方才对闻哲来说无关痛痒错误话语，突然变成针见血拆穿，让他蓦地怔住。本能地战栗摆脱大脑约束，尽数释放而出，顺着他脆弱脊骨，朝着四肢飞快扩散，就连始终不为所动表象都已维持不，不知何时只能用力咬住自己下唇，用疼痛来阻止自己泄露出更多真实情绪。
谢藤则毫不留情地继续拆穿：“爱是扭曲、依附、寄生和……”
“毁灭。”闻哲途中勉强接上。
他身体和语言两方面反馈都让谢藤满意地弯起唇角。
闻哲从来没有真正全身心投入过？
事实恰好相反。
闻哲脖颈极其轻微地向后抽搐下。不是被谢藤话刺激，而是因为对方贴着自己后颈说话嘴唇所留下痒意本能反馈。哪怕对方话语里有着让他完全无法忍受根源性错误，他依旧及时克制住自己言行举止，没有做出任何反驳、反馈或反击。
谢藤却突然咬住闻哲左肩小痣位置，把那块止血不久皮肤重新染上耀眼赤色，看着它沿着肩线滚落，留下无比诱人痕迹，这才追逐而去，继续汲取源于对方身体里自己所渴望温暖。
“明白。”
谢藤说到途中骤停，突然松开卡住对方胯骨手
谢藤用额头蹭对方敏感颈侧，声音发闷，好像真很伤心。
闻哲却嗤笑声。
对方不屑顾没有出乎谢藤意料，但他接下来话却超出闻哲想象。
“你根本就不会爱人。”谢藤陡然用陈述句说出结论。
闻哲瞳孔微缩，整个人再度僵住。
“那
你呢？”
谢藤凑到闻哲微启嘴唇边，像小动物那样，用舌尖试探着描绘对方嘴唇，撬开他牙关，阻止他继续折磨自己下唇。
“你爱又是什？”
他舔舐对方下唇上牙印，留下细碎地亲吻。
“恐怕就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谢藤舔舐自己唇角腥甜，也舔舐对方伤口。
“对于你来说，谁在你身边，其实都没有区别。不是吗？”
恶魔发出低语。
“你爱每个人，却不会只爱任何个特定人。”
恶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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