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恨。』对方回答。
『既然都恨，为什
还要跟
『……』
第
年，他看着反复在无理取闹
幼稚与绝对理智成熟之间徘徊新雇主，甚至无法界定对方年龄和性格。尤其在多次亲眼目睹对方把包括其父母在内成年人耍得团团转之后，更让他意识到治疗前景严峻。随后他又意识到，对方之所以表现得讨喜，完全是为
让别人对其卸下防心。
这个小孩能够以谁都无法效仿方式，与人迅速构建出无法斩断人际关系，同时却会在心底嘲笑那些相信他人。尤其是那些自以为彻底控制他人。
相比性格上古怪，他身体上问题要严重得多。
“戒断症”如影随形。
孩子特别之处，那些东西就当做
这个做长辈送给小辈们份圣诞礼物。』
这些不止留有余地还相当有说服力说辞，最终帮他下定决心。
事实也确如她所言。
小男孩既相当聪明，也相当特别。
“戒断症”不发作时候，他健康、可爱、乖巧且听话。
他光是让对方愿意像其他人那样穿上衣服，就耗费个月；让对方愿意对自己说出真心话，又耗费半年；教对方如何遏制性瘾，则耗费两年多，并几乎就用尽自己所有手段；至于让他学会使用普通人才能接受方式沟通，又与其拟定些“特殊规则”来帮对方维持理智却只花周……前面这些其实都不足以让他疲于奔命，真正麻烦是，必须随时让个不会被其言语蛊惑人留对方身边，防备着那孩子突然结果掉自己性命。随着他长大，人数还必须不断增加。
仿佛恶魔降临，毁掉别人和自毁灭才是他天赋。
这或许就是他外祖母口中特殊天赋。
到第五年时候，他终于能够理解那孩子大部分灵魂，也明白他结症所在。
『你在憎恨什？』他问，『是你父母当初选择？没有出面阻止切祖父母？那座该死岛？控制你LR他们家和那些利用你去控制你家人老头？或是经常失去控制身体？』
虽然会闹，但从不哭泣。
想要什时候会撒娇，讨厌时候会说讨厌，不能碰东西只要告诉他理由，他就绝对不碰。是那种容易听懂道理，也容易讨大人喜欢孩子。
尤其是语言天赋，无论学俄语还是其他，都是学遍就能记住。简直不像是个处在叛逆期孩子。当然也可能是少年——这就是问题所在。
『你今年到底几岁？』他问，『虽然你外祖母说是11岁，但觉得不像。』
『无所谓。』对方回答，『年龄只是种工具，并不能说明心智成熟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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