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如同幼犬不满。虽然颇具惩罚意味,却更倾向于嗔怪。不具有任何实际危害性。
“你看,不止你解,不知不觉也解
“算,等你想说时候再说吧。”闻哲同时也在心下告诫自己不能太过纠结于此,否则又会进入死路。
“然后发生什?”闻哲把话题引导回原位。
“那两个老头。就是小怀特祖父老怀特和另外个老头。”对于不排斥阐述部分谢藤很快就恢复语言能力,“就是侥幸从岛上幸存下来另个老头——不过他现在也已经死。确切说是整个家族都没。”
“是出现在教堂里达克斯家,”闻哲顺势追问,“还是肯顿?”
“又是个不想回答问题,决定也要问个你绝对不想回答问题。”谢藤负气地转移话题,“之前跟你提起照片和十八年前事情,你做出最大让步不过是跟讲述个弟弟早年死于意外人,长大成人后不择手段赢得金钱与权利故事。那个故事里既没有名字,也没有地点和时间,甚至没有经济或政治实体特征。就算你讲述得非常详尽,还原所有细节,也让人无从揣度其源头。但本能却先步做出判断。”
真是假?”
谢藤:“……”
“好。先告诉你为什要让人跟踪。”闻哲说,“很好奇你理由。”
谢藤摇头:“不知道。”
对方话没有出乎闻哲意料。
“什判断?”闻哲问时候侧下脑袋。
他想通过谢藤表情辨别对方突然改变话题真正理由,可后者却更加用力地紧地贴着他背,让他无法得逞。
看来对方开口以前之所以要调整姿势,就是为不让闻哲观察到他表情变化,继而减慢他分辨对方说辞真假能力。
“那根本就不是真话,”谢藤说,“至少不是完整真话。”
他刚说到途中闻哲已经不再动作,他却突然口咬在对方后颈上。
“你知道。”闻哲笃定地把胳膊举起来,探向自己后颈,以极其别扭姿势揉揉靠在自己背上那颗脑袋。
“知道你知道。”他说,“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不愿意说出来。”
“什知道?什不知道知道?什都不知道!”谢藤按住在自己脑袋上放肆那只手,在他手背上咬口。
因为天使已经砍下他翅膀?这种既幼稚又可笑说辞,就算是他也说不出口。但他毫无疑问在悬赏上出现闻哲照片刹那就做出所有选择。
而他本能仿佛也从那刻开始,就彻底地占据上风,用行动和判断反复告诫他:自己什都能失去,唯独不能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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