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拯救
自己。
他早就明白毁灭与拯救对自己而言，就像天使与恶魔
样，也是体两面。
——他想看
全部。
他绝对不能让对方看自己所有。
——折服。
“无论它多
重要，无论会留下多少隐患。”
谢藤陡然不再挣扎。
“现阶段复仇无可厚非。可在那之后呢？”闻哲问，“你肯定明白真正复仇，只能是成为他们之中份子，再夺走他们所有东西，从内部缓慢地侵蚀掉他们，把他们作为你生长给养。现在你已经失去那片土壤，就算达成表面上复仇，也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就像当初告诉你那样，也是你当初决定。”
闻哲话音隐没，因为他知道谢藤心底早已经有定论。
从出事开始追查，到他必须寻找位盟友，让渡出自己无法掌控切，才赢得苟延残喘机会。
休，说话。”闻哲捧住对方双颊摩挲，迫使对方与自己对视。
谢藤没有挣扎或挣脱，只是垂下眼睑，避开那双黑檀色眼睛里探寻。
“既然你已经解决掉他们，后来又解决掉所有可能针对你人，”闻哲继续问，“为什你依旧会被针对？”
谢藤依旧没有说话，仿佛无论对方问什都不愿意回答。
闻哲手掌向后，滑到对方后颈，以相比安抚更重些力道揉按。
驯服。
——屈服。
混乱。
谢藤突然拳砸在闻哲侧腹，趁着后者吃痛之时，大力推开
这就是没有完全掌控切就亮出底牌后果。
——败者。
为什？
——闻哲。
他毁灭自己。
谢藤终于抓住对方手腕，并抬头看向对方，发出含糊声音。如同未能成行话语。
闻哲蓦地抽回手腕，把将对方揽入自己怀中，笃定道：“你之所以不愿意告诉，是因为你周围发生所有糟糕意外源头，以及你之所以会被针对理由，其实或者说确都是与直接有关，而且是只与直接有关——才是你遭受切阻碍根源所在——旧式卡片相机里连续抓拍到照片？”
从闻哲开始说话，谢藤就已经僵住不动，途中开始挣扎，末尾则尤为剧烈。
闻哲途中就收紧双臂，扼制对方反抗同时继续道：“你是不是还没来得及真正融入他们，彻底成为他们之中份子，就因为两张照片而提前出手，让对岛没有兴趣其他人警醒，迫不及待联合起来，只为把你根除？你因此才不得已将另个不会威胁到你人推到台前，自己则退居到相对安全幕后。”
就像为确保身体能继续运行下去，就必须切除掉个癌变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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