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况就是这样。”
闻哲和谢藤用英语还原刚才情况,默契地分别隐去部分说辞,当然也没有把自己想法摆上台面。
“这样算是满足教授好奇心吗?”谢藤问。
教授颔首,却没有执着于上个话题,而是分别为二人给出奇怪评价。
“怎?”闻哲看着对方。
“误会你。”谢藤说。
“现在误会解除?”闻哲语气笃定。
“是。”谢藤颔首。
——对方从来不是什善良人。
”闻哲反问。
谢藤不解:“用来做什?”
“足量白糖与水,或者蜂蜜与水,不需要成瘾性糖浆,用最普通糖即可,外加只漏斗。”闻哲如同谈论天气,“大概只需要几分钟,就能调出几大桶足够甜液体,然后把它们全都灌进他嘴巴里。等糖分在人体里累积到定量,人就会逐渐却彻底放松下来,陷入种近乎于酒醉状态,会把任何不起眼事情孜孜不倦地反复提及,到时候无论是你想知道,还是意料之外事,都可以问。你只需要就像闲聊样提问,即可获得他不愿意提及地部分。”
谢藤暂时失去言语能力。
“当然,这也能定程度上满足你施虐欲,”闻哲说,“因为那些灌入他胃袋里大量糖,不用多久就会让他出现乏力和恶心症状。等到他出现呕吐、口干等缺水症状出现,距离强烈腹痛也就不太远。”
“你手段非常有趣。”他先看着闻哲说,随后又转向谢藤道,“你也彻底出乎意料。”
“既然你对们回答比较满意,”谢藤趁机问,“也想好奇教授你。
但他维系善良,因而更能毫不留情地解决与其无关人。
个不像是人类危险存在。
跟他当初所感觉到样,对他来说就是极度危险却更加吸引他存在。
他想……
突然之间,他又开始思考,于是他也突然恢复“正常”。
谢藤沉默地盯着闻哲。
“人可能对化学药剂有抗性,但绝对不可能对糖有抗性,因而糖永远能促进人大脑分泌出足够愉快激素,人旦感觉到愉快,意志力就不会那坚不可摧。”闻哲说。
毕竟他虽然喜欢把清晨花圃里最鲜艳那朵花剪下,将它放在花瓶里,摆在餐桌上,在它枯萎后毫不留情地扔掉。但面前并非是朵花,他根本不打算施舍分毫怜悯。
“旦身体出现酮症酸中毒,就会陷入种缓慢且痛苦死亡过程。除非有足量胰岛素。但这里显然没有这种储备,不过大脑分泌足量激素,已经足够他支撑到说完临终遗言。”
谢藤难以掩饰自己脸上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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