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
关人地方距离并不远,严格来说也不是牢房,而是船上旧诊疗室改装、勉强能算作是病房房间。设备称不上齐全,干净是唯优点。
“吗啡药效还没过,”闻哲说,“可能要过会儿才会醒。”
“他体格不像是瘾君子,肌肉却有明显退化迹象。看来是近期才染上d,y。”谢藤审视着那个躺在床上前不久被自己拆掉四肢“凶手”,“查到多少背景?教授那边怎说?秋和医生看法是?”
“他出身于西西里,却不属于西西里,也不是土生土长意大利人,是早年偷渡过来无证移民后代。”闻哲边说边不动声色地留意着谢藤,确定他确没有什奇怪迹象,才继续道,“他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家里只有位母亲。猜测父亲是代移民,找他母亲纯粹是为‘家乡风格’皮肉交易。
续吃那破药。”
谢藤扔开空瓶,径直下床,很快找到位于门边背包,迅速剥掉自己那身被汗水浸透衣服,换上干爽地替换品,套上鞋子,拉开门,步入走廊。
“人关在哪里?”他边走边问。
“你走反。”闻哲无可奈何地跟在后面。
“反吗?”谢藤毫不尴尬地驻足,转身同时也把双手覆在闻哲双肩上推着他向前走,“你带路。”
“他母亲早年就因为生活太过困苦而自断。他当时已经过能进孤儿院年纪,只能混迹街头,做些小偷小摸行当。因此也对意大利市井门路逐渐数落起来,后来有些不错人脉。
“你知道这样像什吗?”闻哲尽可能忍住笑。
“什?”谢藤问。
“二胡曲二泉映月听过吗?”闻哲反问。
谢藤愣过后陡然明白对方玩笑,干脆闭上双眼,把手伸给对方,表示:“看不见!快扶着!”
“请你用自己脚走路,”闻哲抓住对方手后,对方却变本加厉,干脆鄙夷道,“是扶着你,不是扛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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