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超过10小时。”闻哲说。
“血检结果出吗?”
“都是阴性。”
“那就不用继
谢藤在狭窄单人床上醒来时,看见闻哲正侧坐在床沿,拿着柄体温枪瞄准自己额头。
“你看眼神很奇怪,”谢藤翻身坐起,发干喉咙让他声音有些哑,“不是恐惧或厌恶,更像是纵容。”
“你烧退。”闻哲伸手抚去对方额头汗水,拧开瓶装水,递给对方,“舒服点儿吗?或者再睡会儿?”
谢藤接过来,灌掉大半,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恢复正常。
“你明知道阻断药会让人发烧,”他不满地表示,“还掐着下巴,逼咽下去。”
闻哲耐心地静待下文。
“就有时候吧,他会给有种还留在那个岛上并且还是那个小男孩感觉。”秋说。
“就像直没有长大?”闻哲问。
“那到不是。只是其中部分被完整存留下来。像是提前录制好视频。无论多久都不会改变。”秋拿下嘴里烟,叹道,“不过,就算无法下定决心抛下他不管,最近也越来越觉得自己有心无力。”
“你是那种会把路边捡到小动物送到救助中心,却绝对不会收养它们类型。”闻哲说出结论。
,她依旧没有那做。
“你这个人确挺喜欢多管闲事。”秋语气古怪。
“彼此彼此。”闻哲回击。
秋:“……”
她哑然片刻,这才抽出第二根烟,却没有点燃,只是叼在嘴里。
“那是应急时必要措施。”闻哲叹息。
“你不咬就不会……”
“公平点,”闻哲打断对方,“难道要等你掐断气管,才能反击?”
谢藤用“哼”声表达不满,灌完剩下半瓶水。
“离开都柏林多久?”他问。
“毕竟没有家人是没有资格去照顾谁。”秋没有否认,“即便宠物也是如此。”
“你呢?”她问,“你又是个怎样人,居然能应付得他?”
“个普通人。”闻哲给出千篇律回答。
“明白。”秋却擅自得出结论,“你肯定是个非常麻烦人。或许比休还要麻烦。”
闻哲礼貌微笑,接着就抛出突兀地问题:“他准备从哪里开始动手?意大利?还是德国?”
过几分钟,她才出声感慨:“你为什要搅进这件事里?”
“同样问题也想问你。”闻哲反问,“记得你只能算作他编外人员,不应该频繁出现。”
“怎也算是看着他长大吧?”秋说,“多关心下,也是理所当然事。”
“这算是母性吗?”闻哲追问。
“是有点那个意思。”秋没有否认,“但也不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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