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好好走路吗?”闻哲无奈道,“你这样粘着,不止是在妨碍,也是在折磨你自己……”
闻哲及时接住差点滑倒对方,愈发无奈道:“劳驾你多注意脚下。”
“醉。”谢藤突然出声,故意更加夸张
“冷。”谢藤小声说。
“刚才就说回去,”闻哲无可奈何道,“走吧。这里离酒店不远。回去洗个热水澡,你就不冷。”
“你真奇怪。”谢藤终于松开束缚,任由闻哲拖着自己朝岸上走。
“嗯?”闻哲抛出单音。
“并没有被仇恨影响……”
脑袋被按进海里时,谢藤都没有丝毫不满,此刻却像小女孩样表达着不满。
“从来没打算治疗你。”闻哲虽然握住对方手,但是只要谢藤不配合,他还是无法从海水与对方体重之间讨道便宜,只好突然回答之前提问,“会这样对待你,只是因为贯都会如此对待自己周围人。是种无趣却无法改变习惯。”
“陋习。”谢藤终于愿意就着闻哲手起身,却顺势靠向对方,缠住对方腰,不让对方动作。
“确是陋习,但它对周围人有益,即便无法改变,也无伤大雅。”闻哲丝毫不受对方挑衅,“更何况,在看来,你完全不需要任何治疗。”
“你在否定那个医生老头价值。”谢藤说。
谢藤辩白到途中就被打断。
“没有说你被仇恨影响,”闻哲无奈道,“只是说,你无法用虚假部分替换它。就算只是表面上。”
谢藤终于沉默下来。
他们很快离开海浪侵袭范围,但天然石表面坑洼不平,小镇里铺设石板小路却与他们相距甚远。海水和海风带来寒意与身体蕴含温暖相互推拉,谢藤脚步踉跄得就像个摇晃醉汉,很快就几乎挂在闻哲身上。
“你体温很舒服。”谢藤说。
“医生只是在教你如何隐藏自己本质。”闻哲说,“就像刚才说那样,因为你非常清楚自己问题所在。虽然你只能思考出结果,而不明白其成因。”
但知道结果对他来说已经足够。
“你智慧足够你从根本上构建出自己表象,例如:渴望危险,期待意外降临,能从濒死体验中获得快感。你幼稚部分,小女孩部分,男性,女性,无性,,bao力狂,被虐狂,学生,商人,纨绔,等等。不是多重人格那种无聊东西,而是你就是这样混杂人。以及,你唯无法用构建掩饰部分——你应该不想让再重复遍,不是?”
仇恨。谢藤想。
对方话尾并没有任何命令语气,而是个以提问方式出现陈述句。让谢藤无法判断其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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