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仿佛已经丧失学习能力,凝固或者说是倒退回原本状态,始终难以自拔。
个错误。
他其实并不想倒退。
谢藤在闻哲跳下床时急忙伸出手,却被对方巧妙且彻底地避开。别说碰触对方,就连抓住衣角都是种奢望。
亲密幻境突然破碎,沉默像面无形墙壁,横亘在彼此间,连日来亲昵仿佛从未存在过。
对方真正投射过来精神世界早已经只剩下疲惫与倦怠,成闻哲入睡根源。
个错误。
他其实并不想睡着。
他能不允许自己犯错。
他本该进入对方生活。就像以往那样,成为对方引导、牵挂或不忍割舍部分。
闻哲站起来,船舱顶部距离发顶仅有几公分。
他垂下视线,盯着对方。
仰视带来压迫感让谢藤喉结上下滚动个来回。
他不自觉朝对方伸出手。
可能是想握住对方手,也可能是把对方拽进怀里抱紧。
谢藤看着闻哲举手投足间所展露出来拒绝,这才意识到安静另面并非礼貌,而是拒绝。
这也是对方本性。
是前刻还能与人缠绵,后刻却能彻底疏离无情。
这种不可预测本性带着让人颤栗危险,渴求刺激谢藤因而更加着迷。
恰如当
可他现在却连对方真正目都揣度不出,因而既没有办法阻止对方,也没有办法引导对方。只能在无法分辨真假谎言里反复徘徊,眼睁睁看对方囚困于只有黑暗和面孔交错梦境。
因为那从来都不是属于他困倦,也不是他已经对谢藤彻底放松警惕。
因为这种仿佛无穷尽困倦,其实是对方已经堕入绝望征兆。
谢藤愣下才反应过来。
闻哲对他要求其实相当容易做到。不过是听到提问时必须回答或者拒绝回答,而不是充耳不闻漠视。
无论是什,都在成形以前,就被闻哲毫不犹豫地避开来。
连日以来,闻哲从谢藤口中听到都是“导弹命中飞机”类似设问,回答自然谈不上真实,对话也只不过是相互间不断抛出真假参半问答游戏。
相互配合游戏时间持续到定长度,说入戏不如说是习惯已经成形,继而不自觉催生出真情实感,就连他都快信以为真。
可是,既然相互间都以是虚假游戏为开端,无论如何投入,结果都是不相上下假戏真做。此刻他再想分辨真假,无疑异常困难。
恰如此前配合给予纵容,甚至是关于纵容对话,乃至近似于许诺切,其实从开始就真假参半。区别不过就是说辞是否光冕堂皇,否则对方就不会说“想跟你在起”,因为“想”本身就是种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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