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想。”
“你想？”
“想跟你在
起。”
“……”
“哪怕这里不是现实，也心甘情愿。”
“休。”这次闻哲没有允许他沉默。
谢藤抬头看向闻哲，静待下文。
“你究竟打算做什
？”闻哲问。
谢藤没有回答。
闪电再度划过夜空，他突然咧开嘴，露出牙齿，大声笑
起来。
望你活下去，”闻哲说，“所以那个念头不准再有。”
他们都知道“那个念头”是在指什。
“那其他人呢？”谢藤挣扎着抬起头，看着对方，反问，“他们就没有活
权利吗？”
这是闻哲没办法回答问题，只能选择沉默。
另个同样突兀问题很快出现。
谢藤停顿。
“远比所能表现出来要想得多。”
他强调。
“真。”
回答他是闻哲轻浅叹息声、用力拥抱以及充满撩拨意味吻……
再开口时，谢藤语气已经与先前判若两人。
“猜不出你揣度出多少，你也猜不到打算做什。”他说，“很公平。不是吗？”
闻哲皱起眉，把揪住对方衣领，将他拽向自己。
连续巨大浪头不合时宜地袭来，闻哲踉跄着滑向旁侧。
谢藤趁机圈住对方腰，埋首对方颈间，深且绵长地呼吸，让橙花味道充满嗅觉，而后突然更换话题。
“你是历史虚无主义者？”谢藤问。
“不是。”闻哲彻底放开谢藤，坐起身，看着对方，“把历史必然性视作信仰。认为虚无主义都是没勇气面对现实残渣。”
“那巧，”谢藤口吻和眼神同样古怪，“也是……”
“你不是，”闻哲打断对方，继续今夜不知道第几度无情拆穿，“你是幸存者偏差典型。”
谢藤重新低下头，再度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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