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
他说到途中突然彻底回神,近乎是弹坐起来,道:“去拿急救箱……”
“没必要小题大做。”闻哲用力抓住他手臂,把他拉回来,搂进怀里,不准他离开。
“而且你在撒谎。”闻哲用语言毫不留情地拆穿对方,同时也用拥抱撬开对方仅剩脆弱防线,“你明明知道自己是怎,却还要假装不知道。”
谢藤:“……”
“你只是单纯无法控制。”闻哲继续道。
就算看不见,却悄然形成习惯。
即便不用看,依旧能准确地找到相同位置。
血腥味,而后是甜味。
舌尖滑过伤口,反复吮舔。
细小声音在,bao风雨中显得微不足道,但留下齿痕却深得仿若要撕下肩膀上块肉。
种音乐其实并没有太大区别。”
“你总能说出相当有趣论调。”闻哲毫无保留地夸赞,接着主动亲吻对方,“欣赏有趣论调……”
谢藤没有立刻没有回应,却在闻哲打算退开时,突然捧住对方脸,重新迎上。
彻底舍弃温柔与讨好方式吻,不再顾虑对方,只知味疯狂地索取,越过蛮横,近似于凶狠。即便闻哲配合地抱住着他脑袋,用力揉按着他后颈,依旧无法平复他急切。
好不容易等到谢藤愿意放过闻哲嘴唇,造次却没有停止迹象,反而沿着颈侧继续向下。
被拆穿谢藤就这僵在对方怀里,许久没有动惮,更无法说话。
不知经过多少次电闪与雷鸣,他才出声:“有段时间,并不觉得自己还活着。”
“可事实上你确活着。”闻哲说。
他们对话看似突兀,其实从重逢那刻就已经开始。
信任如水滴般重新汇聚,谎言被逐层剥离。
闻哲无声地咽下疼痛,毫不犹豫地选择放任与安抚。
短暂伴随着情欲而疯狂涌现破坏欲,同样短暂地吞没谢藤所有理智,接着又在对方揉按自己后颈动作中骤然恢复。
“肯定很疼。”谢藤抱紧闻哲,不断轻吹伤口,在疼痛之外又留下舒适痒意,却没有道歉。
“还好。”闻哲无甚所谓地揉着他头发。
“为什不阻止?”谢藤茫然地看着闻哲,“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
“你并不是渔夫,”闻哲抿抿自己微微发麻上唇,“就算是,只要是那条鱼,就不会让你走入海中。”
他刚说到途中,谢藤已经停住动作,像被定格在那里。
他脑中许多界限瞬间被扭曲,更多束缚被挣脱,理智荡然无存,仅剩本能在驱策切。
片刻后,谢藤陡然张大嘴,口咬在闻哲肩膀上。
依旧是左肩那颗小痣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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