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阔别已久又想撬开谢藤颅骨,看看里面脑沟回结构是否正常。
“……你看起来
闻哲踉跄下才勉强稳住重心,已经顾不得笑。
他无奈地抬起手,按住谢藤脑袋,用力揉揉,道:“松开。你很重。”
“那你不准笑!”谢藤说。
“为什?”闻哲不解。
“至少不准当着以外其他人笑。”
谢藤及其助理提示声几乎不分先后出现。
他们注意力看似没有在闻哲身上,其实始终保留部分。
闻哲从床下摸出箱鞋子和箱袜子后,度以为“合作二人”会因此停止争执,没想到直到十分钟后,他们才堪堪结束针对彼此私生活冷嘲热讽。
“看见没有,”谢藤换回中文对闻哲说,“这就是让你穿衣服另个原因。”
“记得他以前不是这种性格?”闻哲其实已经快憋不住笑,“就算有些嫌弃你,也没有到这种地步。”以前更像是纯粹管家,现在则像兄长或父亲。
放弃折腾这件麻烦衣服,专心与对方斗嘴。
“每天这纵欲过度,你小心以后功能障碍。”助理边反击边帮他把衬衫扣子逐系好,又拉正衣领和下摆。
“这你完全可以放心。”谢藤摆出举手投降姿势,无论言行都充斥着厚颜无耻,“天赋异禀。没有相关烦恼。”
“真心祝福你晚年生活受到影响。”
“同样真诚祝福回赠给你。不过依年龄来看,障碍来临时间肯定会比你晚。”
“理由?”
“太迷人。”
闻哲:“……”
“都看呆。你看他。”谢藤指向自己助理,“他也看呆。”
“……”
“这才是他本性,”谢藤无奈道,“他就是英国公学里培养出来典型教条主义老古板。之前只是有所顾虑,才忍着不对言行挑三拣四。现在就连衣服上扣子位置都要不停纠正,直到尽善尽美为止。简直……”
“你以为换成中文,就不知道你是在说坏话?”助理打断。
闻哲极力忍耐至此终于彻底破功,当即前仰后合地大笑起来。
被他这笑,谢藤和助理都彻底忘掉争执,起愣住。
“你真讨厌。”谢藤率先回神,大步奔到闻哲身侧,把钩住他脖子。
……
闻哲听到途中就意识到不止是谢藤对待助理方式变,就连后者对待前者方式也变。
但他们对话着实太像小学生吵架。闻哲开始还需要拨出部分注意力专心听,后来干脆充耳不闻,专心为自己套上衣裤,整理好自己仪容,不过寻找鞋袜成难题……
“床下。”
“在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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