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在寻找。”他说。
“然后?”闻哲又问。
“
闻哲刚以为自己努力又功亏篑时,却听见谢藤突然说出拒绝睡眠理由。
“会做梦。”
“什?”闻哲愣,“什梦?”
“无聊梦。”谢藤说。
“具体些?”闻哲耐心得超乎寻常。
闻哲然地接上谢藤未尽话:“那些都是充斥着漏洞童话故事,甚至比童话还不解人性本质。实际上们都知道,真正世界是由大多数普通人构成,两个天才根本做不到任何事情。”
“你觉得童话本质是什?”好奇心驱使谢藤跳到另个话题。
“虚构。”闻哲说。
“觉得是伪善。”谢藤说。
“某种意义上它们是同种东西。”闻哲说,“杜撰美好与用光鲜表面来装点肮脏——就像人性。”
窝,却没有闭上眼睛。
他盯着对方锁骨。那里有块不知道什时候留下淤瘢还没来得及褪去。他用手指沿着轮廓描绘,而后滑向旁侧颜色更浅另块,接着是第三块……
“很痒,”闻哲语言与行为相反,他放任谢藤造次,却加重手掌揉按对方后颈力道,用很轻声音催促,“也困,们起休息吧?好吗?”
双重问句带着让渡决定权意味,却是无比从容让渡。
谢藤不自觉“唔”声,算作应下。实际上依旧没有照做。
“不知道。”谢藤说,“具体是什,醒过来就忘掉。只记得黑色。到处都是黑暗。”
闻哲立刻想起那些藉由“精神映射”出现在自己潜意识里梦。
他不自觉地问:“你寻找光源?”
谢藤点头,用词古怪:“总是。”
他短发刮擦着闻哲肩颈皮肤,留下不经意痒。
天马行空般毫无主题对话就此出现。
“是因为人性兼具两面性,”谢藤问,“还是因为人性经不起考验?”
“都不是,”闻哲说,“是因为人性在是否经受考验先决条件下,会衍伸出完全不同形态……”
古怪对话不知道持续多久,谢藤终于愿意闭上双眼。
就在他即将入睡时,他又陡然清醒过来。
果然变难缠,闻哲想。
“听话。”闻哲只好改为揉按对方脑袋,“等你醒来后就给你奖励。”
“你奖励总是很有创意。”谢藤默认。
“你还要告诉所有事,”闻哲说,“们起分析,直到找出其中联系或是破绽。”
“听起来就像是福尔摩斯之类犯罪剧集里,那些被虚构出来古怪天才,被人为营造出种只要有两个人就能找出切犯罪真相,抓捕所有犯罪分子,不断实践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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