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参半
话。闻哲想着揉
揉对方后颈，用无声抚摸促使谢藤继续说。
“
找你那天，刚收到妈妈飞机失事消息。那时候还是好。”
他说是社交账号上那条闻哲没来得
“听到就说话。休？”
不知道过多久，闻哲终于感觉到怀里挣扎终于有变弱趋势，这才同样逐渐放松限制对方动作力道，改为只是揽着谢藤肩背，顺着他脊骨来回拍抚。
“……哲？”
“在。”
不知道又经过多久，闻哲终于听到谢藤发出声音。
不是放开，而是双臂陡然无力垂下，完全不受控制松开。
不等闻哲弄清楚怎
回事，谢藤已经倒在床上，跟之前
样蜷缩成团，用力抱住自己脑袋，嘴巴大张，仿佛想要尖叫，其实什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这本来应该是拿到吊坠和腕表最佳时机，可闻哲眼下根本无暇考虑这些。
他忙于把对方揽进怀里，固定住谢藤下颚，逼他与自己对视。
“看着！”
现不该有想法。”
谢藤心头再度冒出来战栗之感，但他行动反而让他不自觉把抱住对方，如同飞蛾扑火。
“你好凶，”他嘟哝道，“吓到。真。吓哭怎办？你负责哄吗？”
闻哲愣住。
如果说闻哲“又条底线”让谢藤吃惊不小，那谢藤从“逃避”到“失控”再到“可怜小女孩”快速转换自然远比这种突然衔接诡异拥抱和话语更能让他吃惊。
很轻。
比被扼住咽喉时声音还轻。差点被他忽略。
幸好他注意到。
“你想报仇，对吗？”闻哲问，“向谁报仇？为谁报仇？”
“是。想报仇。”谢藤声音依旧很轻，语速也变慢，“可生病。无法生气，也不能过于亢奋、高兴……任何情绪，甚至只要连续思考时间太久，脑袋就会很疼。医生说他也没有办法。”
但对方眼睛已经失焦。
闻哲再度心下暗骂声，愈发用力地搂紧对方。
没有触发点，没有规律发作间隔，尤其在精神重建前提下还会这样，简直完全无法用常理来判断，是闻哲从来没遇到过情况。
“看着！看、着、——你听到吗？”
闻哲用力固定住谢藤头颅，不让他挣扎扭动，也不让他双手拉拽自己头发。
“你别凶，”谢藤蹭着对方颈窝，用无比委屈声音说，“会哭。”
闻哲：“……”
“你再凶，”谢藤说，“就不理你！”
闻哲心下暗骂句粗话，完全无法理解谢藤这种前后完全脱节言行。
不等他开口或者挣脱，谢藤却突然松开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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