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藤尾音消失。
他把决定权丢给闻哲,却把对方拉向自己。
……
谢藤手指正在闻哲脸上沿着轮廓来回描绘时候,闻哲醒过来。
他没有停手,反而笃定对方不会立刻制止自己。
“为什?”又为什不问他关于“时空”问题?
“没什。”谢藤自己提起,又自行掠过话题,假装没有理解对方言下之意。
“别避开话题。”闻哲没有放过他。
“你不觉得们不太适合相互提问吗?”谢藤重新躺下时,顺势搂住闻哲腰,把对方带进怀里,暧昧地抚摸对方背脊。
“那们适合什?”闻哲按住对方造次手,撑起上半身,与他四目相接。
商场,同样是完美躲避监控,却在众人松懈刹那,陡然用低调得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方式,把切散碎巧合揉搓成最没有破绽布置。
可是,爆炸发生时,伦理及其相关人都已经死,同样手法需要同样缜密思维方式,其他人很难完全效仿。
那,所有糟糕事情会不会是另种散碎糅合?
例如:不止个敌人,也不止种立场敌人,甚至不止因为种原因针对谢藤?
“你看完。”谢藤突然出声,却没有坐起来。
闻哲不确定自己是什时候睡着,也可能是疲惫与欢愉互相交织后导致昏迷。
他并不意外。
不知不觉间,他理解自己在谢藤面前就会无法抗拒进入深度睡眠原因,就像谢藤总能处于不止疲惫状态中样,自己大约是代替谢藤承受所有倦意,因而能让对方能愈发不知疲惫。
尤其是在这个与世隔绝地下室里,很容易就让丧失作息规律概念,时间感也因此变得极为模糊。
这间接佐证谢藤精神阈值确已经日渐趋高,只是还不足够稳定而已。
“适合——”谢藤深而缓地呼吸,用词单纯且直白:“‘想要你’,‘想吻你’……诸如此类。”
闻哲叹息:“你希望继续纵容你多久?”
“到你不想再纵容为止。”谢藤说。
闻哲无可奈何道:“毫无技巧可言诡辩。”
“那就等到你腻‘这些技巧’时候……”
闻哲没有回答。
他不确定谢藤是否睡着过,即便有也肯定谈不上安稳,否则就不会在这几个小时里持续不安分来回扭动。
单纯闭上眼睛对谢藤来说当然起不到任何休息作用,只是闻哲能让他产生种自己休息过奇妙轻松感。
“你应该已经知道大概情况。”谢藤伸手抽走对方手里平板,锁定后翻身坐起,伸长胳膊将它放到地上。
“你们到底打算做什?”闻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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