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还负责实战人员挑选及训练,毕竟斯拉夫老头上年纪。不过现在都交给那个野蛮女佣兵头子。就是岛上那个。”谢藤说,“度怀疑过她,但她在出事后率先倾尽切人脉和力量,调集她所有手下,清扫危险,带着挖掘装备前来废墟,挖两天才救出。后来还给和医生提供藏身处,也帮们度过很多次危机。”
“如果你出事资产会让渡给她或者谁吗?”闻哲敏锐地问,“还是她提议过如果有需要可以让你把什寄放在她那里?或者你家里人那里?”
“出于安全考虑,成年后跟家里经济往来就各自分开来处理。”谢藤摇头,“其实很早就考虑过自己出意外情形,也对资产做过详尽规划安排。”
除他之外,如果想动用万以上金额,都需要他本人非定期生物识别。
“那是随机时间随机位置双重随机识别。无论是虹膜、指纹还是唇纹都有可能。时间如果超过分钟误差,也会失败。而无论直系亲属是否健在,遗嘱早已经拟定他们不会成为继承人。”
是已经猜到?”谢藤问。
“你希望猜到话。”闻哲说。
“你说话总是这动听。”谢藤说。
接着又换成不满:“你太讨厌。”
仿佛随时捏着他心尖,来回捻。不用力,却无法忽略。让他不断在忐忑与雀跃间来回。
这是为家人安全才做出彼此切割。
“所有资金都会自动进入封闭基金,进行长达三年自动封闭期。如果在这三年间,依旧没有用生物识别核验解除封闭命令,它就会在到期时
闻哲安静地看着对方,谢藤失去借机胡闹乐趣,只好继续:
“外婆受到不小打击,精神状态很糟糕,身体也跟着变得不好。生活助理妈妈也不舒服,毕竟她也失去女主人。他父亲则忙于帮女主人安排她女儿丧礼。助理就这样顺理成章地找请假,想过去那边帮忙照顾。那段时间虽然易怒,但总体情况还好,当然就同意,他也因此才幸免于难……”
谢藤叙述方式非常混乱,闻哲想,既没有直接提及母亲,也没有提到外婆身体抱恙是因为她女儿——谢藤母亲死,而是用“女主人”和“女主人女儿”这种完全剥离称呼。
“不,”谢藤略微停顿后否定自己部分话,“或许正是因为他没在,才导致们疏忽大意。毕竟他才是管家兼内部统筹,医生更像是战略及战术总参谋。”
“安保助理会和生活助理起负责你日常生活及安全?”闻哲抓住此前没注意关键,“具体执行则是由安保助理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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