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谢藤把下颚支在闻哲
肩膀上，胳膊从后者腰侧伸出，点开
其中
个。
装在U盘里是段或者说是根据灯光、背景音和环境角度等因素，剪辑分析成多个监控视频。
内容只有个——拷问。
有充斥着尖叫和白炽灯狭窄禁闭室；有被绑在椅子上电击；有被几个人不停殴打；有在不致命位置上割开伤口，再丢进水池中缓慢放血……经历过这些拷问人，毫无例外只能从死亡中获得解脱。
跟普通人想象针吐真剂就能听到所有真相不同，那同时也是损坏大脑化学药品，如果需要长期套取大量信息，根本不能用。传统拷问反而是常态。
“抱着
。”闻哲说。
谢藤重新从后部拥住对方。
“舒服点姿势……说单纯拥抱，你嘴巴给安分点。”
谢藤发出“哼”声，被对方单手按住脑袋通乱揉，终于安分下来，不再闹。
折腾那
久，闻哲这才得空去看手里平板上。
。就像对热恋中人，人沉溺于缠绵，另人却执着于共同欣赏部寡淡爱情电影。谢藤人分饰两角，闻哲只是他怀里为他提供温暖、为他纾解依存症玩具熊，死去人似乎也与他毫不相干。
闻哲抬手挥开谢藤胳膊，在对方疑惑地注视下，拉开彼此距离，无论谢藤发出多不满声音，依旧不允许他靠近，拒绝态度明显。
“别这样……”谢藤试图靠近，却被掌挥开。相比彼此拉锯与争夺，几日来逐渐习以为常温存陡然消失更让他束手无策。
小施惩罚过后，闻哲才看向对方。
“你是人，不是动物。”他说。
那个热情、英语口音像“滚落小石子”南欧人，竟然跟那副活泼外表看起来完全不同，他会因疼痛而尖叫求饶，却在成功欺骗对方
隐藏文件夹里还有子文件夹，不同子文件夹依次按照时间和无法辨别缩写来编号。
最早个是四个月前。第二也是。
闻哲无法揣度第个里内容，但第二个有“LR”名字缩写，因该是跟车祸相关视频。
至于剩下那些，除日期，他都无从分辨，也没有那多时间逐个看过去。
“文件太多。”闻哲干脆问，“告诉应该看哪个？就是U盘那段。”
谢藤愣住。
“也是人，不是你玩具。”闻哲说，“既然都是人，就用人和人方式沟通。别擅自在脑袋里演些无聊独角戏来自满足，跟那些装模作样话样恶心，明白吗？”
谢藤不自觉颔首。
又像在训狗，闻哲压下心底烦躁，把手伸向对方：“过来。”
谢藤依言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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