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痒。”闻哲说。
谢藤停下手指动作,却没有移开手掌。
闻哲第二个哈欠很快出现。
精神与肉体上双重疲惫让他异常困倦,谢藤却开始揉按他淤青右手腕。
“新淤青不能
谢藤依言照做,甚至动手代劳。
闻哲没有反对,任由对方趁机搞些黏糊糊小动作,只有对方试图咬自己时候,才会掐住对方后颈来警告。
他确需要吊坠,但被夺走吊坠却不意味着对方就能使用它。他其实既不在乎谢藤猜测到什程度,也不在乎他是否握有决定性证据,只是谢藤没有主动向他提问行为本身让他感到异常费解。而与他脑袋里无奈和疑惑不同,他身体上疲惫更为切实,很快带着倦意,不断催促他重新躺下。
谢藤马上跟过来,在他身旁坐下,却没有躺下,仿佛刚才执着于温存不是他,而是另个人,但他眼睛泄露内心期待。
“过来。”闻哲说。
闻哲明白这是“你离开时必须带上”意思,但他没有料到谢藤会这说。
他放下胳膊,无声长叹。
这些玩意显然比负重轻不少,充其量等于四个玉镯重量,适合用来限制他行动,却不至于伤害他身体。
威胁时候到是什难听话都敢叫嚣,做和咬人时候也很狠得下心,骨子里却藏着忐忑与温柔。
自毁倾向让谢藤很难找到真正让自己着迷东西,随之而来依存症则让他很难舍弃自己迷恋切。
他把手伸向对方,等谢藤握住后,便将他拉进怀里。
谢藤反射性地伸手,而后就懵,动不动也不敢动地窝在闻哲胸口,任由对方手指来回穿梭在自己头发与后颈之间。
跟之前几次不同,闻哲这次抚摸既无规律,也没有任何特殊用意。只是种无意识举动。
直到听见闻哲打哈欠声音,谢藤才意识到这点。
谢藤就此真正放松下来,为自己寻找舒适姿势,环住对方,不带任何邪念地抚摸着对方侧腹皮肤,在30°室内依旧贪恋着对方皮肤温度。
“小女孩”终归舍不得弄坏唯能让他觉得有趣“玩具熊”。
闻哲切目或许从未达成过,因而他并不知道谢藤究竟揣度出多少。或许在照片之外还有其他证据,也可能没有。尤其以他所揣度出对方此前五个月“经历”来看,“如何回到过去”或者“如何改变过去”本该是理所当然质问。
可谢藤没有问。
无论如何,谢藤似乎完全不急于向自己求证或质问这件事本身就与任何人和常理相冲突。
“把湿纸巾递给。”闻哲再开口时话题跳到更加“实用”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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