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这当成种有趣游戏,耐心地拿着瓶子去追逐对方嘴唇。
瓶口追逐到左边,闻哲就转向右边。反之亦然。
双方途中都不自觉加快追与逃速度。好几次瓶口都碰到闻哲嘴唇,可后者就是不张嘴,即便谢藤捏住他下颚,他都没有张开嘴,甚至还挣脱谢藤手。
再三确认对方绝对不会喝自己喂水后,谢藤决定不再继续浪费彼此时间。
“这里那热,你就不怕脱水吗?”谢藤好笑地看着对方,用只手拨开闻哲汗湿额发,坏心地嘲讽道,“没想到你也有这幼稚面。”
即便层高远胜于般房间,电梯经过仅仅两层楼所需要时间依旧非常短,闻哲没能与医生来回几句,就看到“小圆镜”从天花板上降下来。
“你额头怎红?”闻哲问。
“你在关心吗?”谢藤反问。
闻哲沉默。
“你已经很久没吃东西。”谢藤趁机避过问题。
“为什?”闻哲问。
“安全锁,”医生说,“稳定剂。或者其他类似东西。们不能再失败。”
“既然已经失败过,为什还要继续尝试?”闻哲问,“什事能让你们如此执着?”
“仇恨,”医生说,“已经让们不知道应该如何像过去那样生活。”
——从恶龙巢穴里孵化出灵魂,无能逃过邪恶侵蚀。
随着“叮”提示声出现,微波炉加热好冷冻披萨,医生与谢藤谈话也到此结束。
谢藤打开微波炉门,随手抓起几张报纸,捧着披萨与饮用水,半拖着条腿,重新步入电梯。
“他下去。”
熟悉声音与带着斯拉夫语系口音英语打断闻哲思考。
“他不希望跟你说话。但们需要你。”
“你肯定饿。”他再度使用陈述句。
谢藤就着摊开报纸把披萨纸盒放在床上,没有急于打开盒盖,却拧开其中瓶水。
他打算喂些水给闻哲喝,却被后者拧头避开。
“你还在生气?”谢藤不解地问,“还以为你刚才就不气?”
闻哲沉默,谢藤也并不期待他回答。
闻哲然:“你们都被他牵连或者说是影响。”
“牵连可能有。影响却没有。这都是们自己选择。”医生说,“也包括你。”
闻哲沉默时间很短暂。
“你们目标是什?”他问。
这次换医生沉默。
是医生。
“医生?”
闻哲试图寻找声源,但他现在不能随便移动,因为仅仅是个细微动作,都有可能让他紧绷到极限肌肉崩溃。
“你们需要?”闻哲不确定地问。
“确切说是他需要你。”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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