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疼痛、无法长时间直立行走、极其排斥穿衣服,性瘾以及对刺激近乎无穷尽追求。”
就像巴甫洛夫狗总是会不自觉留下涎水。
“医生花很长时间才帮矫正过来。”
但只是表面上。
“它们已经抹消不掉,只能定期释放。否则矫正框架就束缚不失控感官。”
会丧失最后点尊严。”
他开始在有限自由时间里跟他所能接触到任何人聊天,打算利用这个畸形社交圈寻找到能离开岛方法。
“等到伦理父亲确定不可能崩溃那天,他甚至发出愉快地大叫,说:‘不可思议!找到件宝藏’,他当着和伦理面,亲口告诉伦理想让代替他接管岛,拒绝,他就打,大笑,他就失去攻击兴致……再后来,偶然遇见位顶层老头,接着是另个,再个……第四个老头出现时候,就知道这并非巧合。”
他们打算增加些更能上得台面娱乐方式,目标也转移到东亚和东南亚。
“而恰好是最佳人选。他们不想让浪费在这座岛上。于是,伦理弟弟就成代替品。”
也像是在“生命之泉计划”里长大孩子们。
作者有话说:
生命之泉计划:德3小胡子下令做个人X实验。表面上是什雅利安基因传承,其实就是把堆孩子关在扭曲封闭环境里长大。该环境导致他们智商普遍偏低,没有正常社交和认知能力,离开原本封闭环境后无例外无法适应外界社交环境,很快陆续死亡。
这段冗长叙述过后,谢藤终于再度沉默下来。
“感官是无法抗拒神。”
他把脸贴在闻哲胸口,感受着后者皮肤温暖与心脏鼓动,缓缓说出连他自己都不确定是否应该说话。
“因为,即便内心没有任何感觉,但身体依旧能感知到切。”谢藤说,“医生曾经说过,确没有心灵创伤,这不止跟特殊可塑性有关,还与当时还没有来得及形成羞耻、恐惧等概念有关——虽然他们喜欢病态存在,但连病态这个概念都没有,对他们而言是无法产生出任何折磨乐趣半成品。”
可是,依旧有些不好习惯,在他身上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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