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周陡然陷入黑暗，直到月色从天窗洒下，勾勒出让人心悸
光泽与线条。
……
“蘑菇塔”地下监控室里人无比煎熬地等待
整整
小时。
时间刚到就急忙重开监控，随即又被医生飞快地伸手关掉。
而且还是直接拉掉电闸那种关法。
“记住没有？用你话重复给
听。个字都不准漏。”
谢藤恍惚地看着闻哲，仿佛无法理解对方所说话，但他其实已经理解，因为他已经停止挣扎。
“然后，就允许你吻，允许你抱，允许你对为所欲为。”闻哲说。
沉默。
“说话，修！”
“你坚不可摧。你不可战胜。
“没有什
能掌控你，也没有什能临驾于你本身意志之上。
“没有人能掌控你，也没有人配掌控你，谁都无法掌控你。
“没有谁能控制你，除。
“没有谁能比你更强大，除。
警告提示关掉。说强制重建，别让重复第三遍。什叫他精神状态太差承受不？能承受还需要帮他重建吗？”
闻哲在心下骂句脏话，改变命令：“关闭警告，把所有精神负担转移给。没他那脆弱。现在。关闭重建辅助引导。确认关闭。”
“他妈用得着你来教？静默模式。开始重建！”
他终于骂脏话，反对意见彻底消失。
“修，你远比你自己想得要强大得多。”
片漆黑中，多双眼睛连想瞪人都不知道应该往哪看。
“有必要吗？”安保助理问。
“你又不是未成年！”意裔说。
“这里也没有未成年好吗？”安保助理说。
“他大概以为自己女儿正在旁边偷看吧？”HR助理打圆场，“大概当爸爸都是这样吧？还好是单亲妈妈……”
“坚不可摧，不可战胜，没有什能掌控，也没有什能临驾于意志之上，他们根本不配掌控，也无法掌控——除你。”
“好孩子。”
闻哲放松力道，任由对方交换彼此位置，毫无保留地敞开怀抱。
“现在就给你奖励。来——”
谢藤依言俯身咬住闻哲嘴唇，二人起陷进雪白柔软地面，在拉锯中掀起海浪般起伏。
“你听见吗？
“记住吗？
“除。
“没有谁配与你相提并论，更不配凌驾于你之上。
“除。
闻哲凑近谢藤，逼他跟自己对视。
“修，别看那边，看着！”
“不准你转开脸，看着！”
“修，看着。记住。相信。别管其他。包括你大脑命令。拒绝它，拒绝声音，拒绝任何东西。除。
“你只要看着，你只需要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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