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杀掉那些袭击平民种族主义者。以,bao制,bao。”
“又不是那些狗屁正义使者!”
“也不是。”
“……”
「让你翻译!你听见吗?翻译!」LL抓住女人胳膊用力摇晃,后者不止毫不挣扎,还仿佛只能听见闻哲声音。
初会主动帮助修,并非单纯因为他年纪小或怜悯,也不是亲切亚洲血缘。你甚至不是因为累才想退休,否则就不会选择到这种令人作呕地方来。而是因为他当时并没有足够财力与能力来保全自己,而你在中东时也同样没有能力与‘战争’抗衡——这是种弱势群体间趋同心理。”
闻哲说出最终揣度。
“于是,当你看见他不断地反抗,你也忍不住想要反抗,想要帮他起反抗。他用离开这里,想方设法地向上走来反抗。而你则用留在这里作为给当初那个束手无策自己来施加惩罚,想通过在这里帮助弱者来赎罪,想用这种只有你自己能理解方式来免除良心煎熬。”
女人愕然地看着闻哲,没料到自己会被见面没多久人剖析得如此彻底。
“知道你不会那容易就被说服,”闻哲说,“但你确不需要把别人做为投射到自己身上,那只是短暂不可控共情,会让你不自觉为恶行辩白。他们打算用这种极端道德捆绑来不动声色地毁掉你。”
“当你在现实中带入自己过去,肯定能明白在极端环境下被焕发出意志会如何坚韧。”闻哲说,“你救出人,日后或许能为你所用,也可能延续你意志,从而诞生出个真正概念上慈善组织。就像修整个团队。你所欠缺只是资金,而不是能力。你们相互作用后,肯定能让彼此有所成就。”
“你替你老板挖角方式很特别,确很让受用。”女人长叹口气,“但你不用把自己怀里那个不省人事疯子吹嘘得如此优秀。他从来就不是省油灯。你认识他,现在这个他,跟几年前完全不样,明白吗?这已经是他最正常时期。”
闻哲记住对方后半句话,却把重点放在前半:“切可控疯狂都不是真正疯子。否则他就不会厌恶这座岛。”
“虽然他始终排斥岛上些东西,但他也能很快
女人彻底哑。
“他有资金。你有能力。”闻哲则继续道,“你不如换个思路,做点实事。”
“就算跟你猜测样,又能做什?”她问。
“很多。”闻哲说,“你没想过凭你本事,只要有足够资源,完全能带着武装直升机队从天而降,把难民救走,让他们不会沦落到被贩卖下场吗?”
“你以为是拍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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