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成品？”闻哲屏住呼吸，默数着谢藤扣动扳机
次数。
“塑造他人没来得及完成所有训练环节。”LR说，“不过，
能。会让修成为最完美狗。”
空弹还剩十发。
LR下令：“停止。”
只剩三发。
谢藤把枪对准
自己太阳穴，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下，又下，再下……
维持着同样动作与节奏，如同循环播放。
没有命令，就不会停止。
就像那个打空自动步枪也无法停下少年。
“没有啊？老爸你幻听吧？”
“……”
可医生确听见声音。
是他熟悉，轻型步兵对空武器——肩扛式火箭炮鸣响，可他不记得有这样武器。
他循声抬头，看见无数条熟悉轨迹切开天空，拖着尾烟朝着空中那些灰色小点而去。
装起来。
这次跟之前在船上不同，她设定程序很快就发出“叮叮”提示声。
“老爸，好消息，”她拿起对讲机，“程序后门开。暗网还有几道防火墙，需要些时间，不会超过30分钟。不过已经在尝试接入监控设备——乌拉！通！”
“能看到盎撒海盗和那个黑心法警在哪里吗？”医生问。
“不能。”女孩说，“但找到小天使和笨蛋修。对，还有那个恶心男和那个很强东方女人。”
“继续开枪。”
两发。
“巴甫洛夫最忠实狗，连自己都可以杀死。”
发。
——砰！
那是二十四发半自动手枪，子弹被LR推到最底部，闻哲迅速判断。
“很有趣吧？”LR说。
但他并不满意。
因为……
LR遗憾道：“修只是半成品。”
撞击与爆炸不分先后出现，黑烟与火光从空中尖啸着坠向地面，接着是女儿激动声音。
“天呐！老爸！你快来看！“
闻哲本以为谢藤会攻击自己。
如同另种方式“俄罗斯轮盘”。
但没有。
“快把他们定位发给各个小队。”
“建筑物主体结构在地下，无法精确定位。”
“不能想个办法吗？哪怕只是给个模糊区域也……”
医生说到途中就愣住。
“你有听见什
声音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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