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藤再度沉默，移开视线不再看对方，没想到却撞见
彼端LR审视
视线。
他和闻哲互相推搡动作显然引起LR注意，但他没有走过来，反而忙于跟女佣兵头子谈论着什
，甚至还用手拍拍她脸。但他始终保留
部分注意力，固定在谢藤身上。如同利刃不断放肆地割开谢藤皮肉，审视着他身上或红或白血骨。
谢藤身体又开始发颤，呼吸也变得紊乱。
闻哲敏锐地捕捉到他异常，循着对方视线望去，果然对上LR脸。
随着调皮地回答方式，谢藤改变姿势，重新舒展开自己身体，向对方毫无保留地敞开怀抱，温顺得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闻哲在对方胸口挪动动作已经比刚才熟练太多，无需谢藤帮助，很快就在后者颈窝附近找到依靠起来最为舒服角度。
经过必须姿势调整步骤，困意当即像巨浪般袭来，瞬间就把他们起拖入海底。
他可能真会魔法。谢藤失去意识前想。
酒精让闻哲疲惫，也让他放松警惕，更让他忽略个事实：只有无法言述过去才是切病灶根源。
在“鱼缸”里弥漫数息，闻哲强撑着最后丝清醒，探性地伸出手，先用指尖轻触谢藤肩膀，见他没有避开，才覆上整个手掌。
肩膀所感受到温暖让谢藤不自觉从胳膊中抬起眼，窥向闻哲所在。
见他并不排斥，闻哲便改变手掌位置，顺着肩膀路向下，滑到手肘位置，稍微用力扣住，往自己这边轻轻拉拽。
“过来。”他说。
谢藤情绪骤变，脸期待问：“做什？”
※
“什？”谢藤含糊声音让闻哲没能听清。
事情发展已经远远超出谢藤预料。他还是太草率，很多情况都没有准备好对策就来。父亲坠楼和母亲眼泪让他愤怒压倒理智，让他在尚未确定闻哲是否能作为助力、又能帮到何种程度前提下，就把对方带来。还放在如此关键位置。如果医生那边也失败，他就没有其他备用方案，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把闻哲完好无损地带出去……
“
不该带你来。”谢藤以种闻哲无法形容眼神盯着他。
“为什？”闻哲问。
“什都不做。”闻哲好笑地看着对方，“困。需要人形抱枕服务。”
谢藤先哑然，后浅笑，最后大笑。
闻哲用词与他温和语气截然相反，像任性与温柔调和成天鹅绒，带着适当重量与柔软，覆在谢藤心底，留下种奇妙舒适。
“嗯？”没得到回答闻哲发出极轻单音来复问。
“很高兴为您提供抱枕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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