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很粘,”闻哲兜头给谢藤泼盆冷水,“剩下先欠着。等你洗干净再说。”
谢藤:“……”
医生虽然听不懂中文,但能读懂肢体语言,当即无情地嘲笑被拒绝谢藤,但他已经猜到他们谈话内容与自己有关,谢藤只好简单概括说明,在得到医生眼神示意后,陡然不再微笑。
“觉得可以告诉他些事。不,是应该告诉他,至少告诉部分。知道你不愿意说,毕竟那些事情光是听都无法忍受,更别说回忆。”医生看出他拒绝之意,劝道,“可你需要考虑自己堪忧自保能力和同样令人担忧脆弱程度。既然只有他能跟在你身边,让他知道部分对你也没有什坏处。会挑选些便于隐藏回答,如果你不愿意说,就在翻译时候再筛掉?”
经过两遍筛选,很难再泄露什。谢藤思考半舜,终于转向脸疑惑闻哲点点头。
谢藤:“……”
其实生活助理猜错。闻哲并非不想从大家口中打听谢藤事情,而是不希望别人因为他而失去工作。
恰如背后说人坏话会被人记恨样,反过来却大为不同。
“?翻译?”谢藤惊讶不已,“哪里看起来像个翻……?”
闻哲没等他说完就扣住他后颈,把他按向自己,用嘴唇堵住那张多话嘴,用力碾磨,撕扯……
问题,“如果只是因为枪法好坏,完全可以通过练习来……”
谢藤接过毛巾,没等他说完就暧昧地冲他眨眨眼,打断:“枪法你不是已经体验过吗?”
闻哲突然想像医生那样直接给谢藤脑袋上来两大巴掌,好在他自制力非常出众。
“想跟医生聊聊。”他说。
“聊什?”谢藤问。
“他为什不用枪,”闻哲果断重复刚才提问,“是不会吗?还是因为其他理由导致不能用?”
『常见型号他都会用,』医生说,『准头也很好。会定期监督他练习,但是不会让他在实战里使用。』
“为什?”闻哲问。
『他不适合在实战中使用枪械。很
“停!快停!眼睛好痛!心灵被伤害!啊——!”
医生途中就对二人大吼起来,同时毫不留情地将二人分开并警告。
“劳驾顾及下这个纯种异性恋心理健康行吗?”
医生夸张言行差点让闻哲笑出声来,谢藤略显满意地舔舐唇角,无视医生抗议。
“收费很贵。”他对闻哲露出浅笑,边说边凑近对方,“别以为这样就能打发……”
“聊你。”
“你们俩当着面聊?”
“对。”
“……”谢藤转头就走。
“你帮翻译。”闻哲把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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